风清扬微微点头:“小友的剑法独树一帜,虽不知为何,却已然走出了他本身的门路。剑道如人道,他的脾气必定要在剑道之上走出一条只属于本身的门路。”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那种孤傲折磨疯了,也好,等我帮你断根统统仇敌,阿谁时候消逝也算是一种摆脱,而你也不会因为我分开而过分悲伤。”
林阆钊一袭红衣,闭着眼温馨盘坐在云海之畔,腿上放着一架很有些动机的古琴,红衣如血,看上去却那么天然。东方在林阆钊身边不远处,一支竹箫在她吹奏下贱淌出醉人的旋律,哪怕是一旁的风清扬,也不由得沉浸在现在的琴箫当中,健忘外物,只求这半晌的温馨。
林阆钊闻言一愣:“带着五岳剑派的人上山,目标莫非是思过崖尘封的五岳遗刻,如果那些遗留的剑法重回五岳剑派,想来五岳弟子的气力会晋升很大一个台阶,看来老岳终究忍不住要脱手了。”
这是一种风清扬从未见过的旋律,而唱词的韵律他一样感到别致,风清扬猎奇,但他并不想打断这歌声,哪怕他已经听过,乃至看过林阆钊写下的歌词。
东方不再多说,只是将食盒中的酒壶顺手扔到风清扬受伤,风清扬高兴一笑,目光倒是落在了食盒之上。
林阆钊傲然的神采顿时凝固在脸上:“我说姐姐啊,你就不能再等等吗,这东西是人写出来的不是从思过崖上挖出来的,如果能挖出来,我早就挖出来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