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潇几人被一起带到后山,后山上稀有个洞府,有些以巨石封堵,有些则以铁门相拦。这些洞府是那些“佛苦寺”高僧的清修之所,常常面壁参禅,一坐便是数月之久。乃至有几位大德高僧在洞府当中闲坐数十年,只为一心求佛,最后在各自洞府当中圆寂,直兰交久以后才被人所知。
胖和尚发觉到王云子的饿死鬼模样,嘿嘿一笑,张嘴扯下一大块鸭肉,嘴里吧唧吧唧直响,边吃还不失色容口感:“嗯!不错不错,这鸭肉火候方才好,皮脆肉嫩油多汁美,再加上特制的香料,吃一口就想吃第二口,香啊!真香!要不要来一口?”
“将他们带去后山,急得切莫怠慢。”枯木方丈对一众和尚叮咛道。
“你这和尚真能胡说,这妄言戒也被你破了。”阿灵嘲笑。
“和尚,我看你是读书只读一半。”
枯木方丈面色稳定,似是不经意的问道:“嗯……你是谁的门徒来着?”
“哼!”阿灵面露嘲笑,“我天然传闻过,那是高僧道济说的名句。”
“那是天然,人生活着就要刻苦,植物也是一样。”
王云子用力点头,胖和尚却放下烤鸭,拍开手中葫芦的泥封,抬头狠狠灌了一口叹道:“嗯!不错,这西北的酒不比东北的差,只是缺了东北那股子猛劲,多了几分风沙气。这好肉配美酒,佛祖来了也得喝采!好喝!好吃!”
“你这和尚,怎能吃肉喝酒!”徐潇没有出声,阿灵倒是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掐着小蛮腰,对胖和尚气哼哼喊道。
“不可了……不可了老徐……我将近……将近饿死了……”王云子用力咽着口水,两只干枯的手死死抓住徐潇一脚,两眼死死盯着那条鸭腿,眼巴巴直冒绿光。
“贼秃驴!老子又不是犯人,上个屁的枷锁!小肚鸡肠,佛经都被你喂狗了!打不赢就请别人,你如果个带把的,下来和老子比划比划!”
对苗徒弟黑徒弟的叫骂,那和尚置若罔闻,脸上神情更加鄙夷,头也不回对枯木方丈说道:“方丈,要我说打断他们的手脚扔出去得了,关起来还得好吃好喝服侍着,师兄弟也没人情愿。”
“这枯荣以‘燃灯’自居,我为何不能以佛自居?小女人,你太年青了!”胖和尚满脸高深的喝了口酒,对着阿灵身后点了点,随后便回身拜别……
锁好铁门,胖和尚四下张望,随后仿佛不放心又踮起脚向远处看看,只不过他过分肥胖,两条短腿踮起脚也不见长高几分,故此也看不甚远。
段化平说完转头看向莫陌,伸脱手将莫陌拉起来,后者起家后也是拱了拱手。希大师点点头,抬手将刀剑扔回,段、莫二人接过后将刀剑收好,前者转头对寺外世人喊道:“都出去吧,我们输了。”
这胖和尚应当是临时被分拨来服侍或者说把守徐潇等人,等那和尚走后胖和尚一改满面东风,换上一张苦瓜脸,斜斜瞥了一眼徐潇几人,眼神在阿灵和昏倒中的顾生若脸上转了转,很快便有收回视野,仿佛对这两位的边幅不甚对劲。
明圆愣愣站在当场,一向比及人都走洁净了才回过神来,暗骂本身弄巧成拙,随后又变得满脸凶煞气,恶狠狠看向后殿方向,暴露一抹残暴笑意。
在庞大的风波过后,“佛苦寺”殿前广场终究温馨下来,但此次温馨的有些吓人,全部殿前广场都变得暮气沉沉,氛围在一刹时压抑到了顶点。
“这也简朴,这酒是甚么酿的?”
段化陡峭了口气,双臂一撑站了起来,对着希大师苦笑抱拳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一次段某算是领教了。段某不自量力,几乎害人害己,多亏希大师仗义脱手,对‘空音寺’的武功段某佩服得五体投地。愿赌伏输,既然段某输了,我方也再无一战之力,接下来就全听‘佛苦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