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圣瞥了一眼被北冥司握在手里的玉佩,勾起了嘴角,心道:“嘴上这么说,不还是握着你家传的玉佩?你和我还是不一样啊。”
北冥司大为皱眉,殷天人的说法让他很不舒畅。没想到他和世人一样,感觉盗圣这小我很不堪。北冥司看向殷天人的眼神逐步冷酷起来,他本来感觉殷天人是个可交的,思惟不落于俗套,有别开生面独树一帜之势。当他得知殷天人想要开宗立派时,北冥司曾决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必然会大力互助,为他造势。但现在看来……此时另有待考量。
北冥司还是黑着脸,半晌以后,脸上冰霜崩溃,他笑道:“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必然会感觉他是在决计解释,但如果是你……我信。”
对于盗圣的正理邪说,北冥司嗤之以鼻。他背靠在横栏上身材后仰,双脚分开船面,以横栏为支撑前后闲逛,仿佛少一用力就会掉到水里,摔成落汤鸡。
……
殷天人天然看出了北冥司阴沉的神采,他一本端庄地解释道:“他很伤害,我怕你出事更怕阮女人出事,以是我不建议你和他来往过密,毕竟你也说了,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