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州主府的这两日,他过得都不算好。即使有随便道长在侧关照,再加上州主府外另有一个背景深厚的宋域,柳怀钧没体例明目张胆的脱手。但却没少明里暗里都在用戚白笙做威胁,拿他父亲之前的用品和身边的亲信,几次三番地刺激他。
随便道长看了一会儿那些字,在戚容几近为此焦急的时候,他给戚容塞了三道符,并没有答复戚容的题目,而是在桌面上写下了一行字:“隐身,不出声不破,一炷香。”
“行吧,你也多加谨慎。”宋域耸了耸肩,看向杜安辰:“也不晓得小七那边如何样了,你有空盯着点那边。”
身为副州主的柳怀钧野心勃勃,乃至于对有拯救之恩、教养之义的州主戚白笙,他也能狠下心来暗害行刺。为的,不过就是去掉本身的“副”这个头衔,真正成为永熙州的一方之主。
当然,他也不成能真的只是要这一个头衔。处所的权力也必须紧紧把握在手中。永熙州地区特别,比起把持此处的行政体系,把握安然司无疑更能让柳怀钧手中的权益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