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自家兄弟被欺负,而打人者恰是传闻明天在剑阁最出风头的阿谁家伙,当即丢下柳逸远二人,就向虎儿扑了上去。
柳惊滔听了,怒极嘲笑:“老夫还没有找那唐老儿计帐,他倒先找上门来了,请他们出去,老夫倒要看看唐老儿能玩出甚么花腔来!”
柳逸松道:“爷爷,下午我们带着虎儿到城外小树林打猎,那唐家的人妒忌虎儿,就主动来找碴,他们找来唐叙行和唐百胜两个四级剑士欺负我们,只是他们打不过我们,那唐百林就拿剑想要刺杀虎儿,还好麟子哥用鹿蹄子扔过来砸唐百林,他才没有刺着虎儿……”
在聂麟带着虎儿赶到的时候,柳家两位少年此时已是灰头土脸,脸上也有肿痕,他们的气力不及唐家另两位少年,虎儿见二人被打,便冲了上去。
唐百胜被卸去了力道,身材惯姓前冲,而聂麟又补了一脚,唐百胜就像青蛙一样,脸朝地重重地摔下,啃了一嘴泥。
唰!
阿天一听,当即大惊,因而便当即赶了过来,却见唐家的少年,竟被柳家的孩子在痛打,个个鼻青脸肿,因而当即出声喝止,万一出了事,他担待不起。
中间的唐百胜这时正要去帮唐叙行得救,但他才举起拳还没有扑上去,俄然间又一根骨头飞了过来,他根本来不及躲闪,那根骨头就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
在唐百胜一拳袭来时,虎儿头一歪,身材斜侧过,本来是反手一剑的招式,因为手中没有剑,他那一拳横扫,并没有打到唐百胜,但打在了才站起来,肿得跟猪头一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唐百林的脸上。
“虎儿,停止吧!”
柳惊滔越听神采越阴沉,当听到唐家人竟敢用剑之时,更是大怒,当即一拍桌子,怒道:“唐家的确欺人太过,两个四级剑士就不说了,竟然还敢用剑……”
唐百林脸上又挨了一拳,再次倒地打了个滚,哭得更凶。
傍晚,聂麟等人回到府中,都悄悄换过衣服,洗漱一番,便来到南院,筹办插手晚宴。
唐百胜身材一个踉跄,脸也肿了起来,目睹不远处的聂麟手中拿着根鹿蹄子,一摸脸上,见有血迹,当即大怒,便朝聂麟扑了上来。
“停止!”
……
而唐百胜朝聂麟扑来,聂麟只是摇点头,在唐百胜一拳打来时,聂麟悄悄一侧身,指尖敏捷点在唐百胜的手腕上,卸了他的力道,随即便是重重地一脚,踹在了唐百胜透暴露来的小屁股上。
就在这时,柳成风的剑侍阿天仓促赶了过来,与他一起来的,另有一名身穿粗麻布衣的老农,乍一看,二人就像是父子俩。
唐百林和唐百威明天试剑暴露马脚以后,一向就在内里浪荡不敢回家,他们惊骇回家后被唐千楼补缀。
柳惊滔出了门后,看到柳逸松与柳逸远二人鼻青脸肿,一见他就躲,便沉着脸叫住二人,斥问道:“逸远,逸松,你们这是如何回事,跟人打斗了?”
就在这时,唐百林嚎啕大哭着又站了起来,蓦地间拔出了唐叙行腰间的佩剑,大吼道:“去死吧,啊……唔……”
不过柳惊滔话音才落,郑立成这时仓促小跑到南院,道:“老爷,唐家老爷领着自家孙子找上门来了,说要讨个说法!”
砰!
聂麟点了点头,马车驶回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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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百胜身法比较矫捷一些,虎儿一拳没打到他,而这时唐叙行的一拳已经袭来打在虎儿的后背,虎儿一个踉跄退了两步。
柳逸松道:“四大世家有盟约,非正式场合,各家属后辈暗里争斗,不得用剑伤人姓命,不得至人残废,唐家的人无礼并出剑在先,我们没有错,爷爷也不会怪我们的!”
聂麟走了过来,出声后,虎儿便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