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栽倒,白泽一掌按住他的后心,将他推向王泉。
白泽摸着怀里的地灵根,计上心来。
“三弟把稳,这小子邪乎得紧!”王泉单手持枪,提示。
声东击西。
“铛!”狠恶的金属撞击声。
白泽正思考眼下的局势,俄然听到有人叫他,“喂,兀那少年!你是单独一人吗?如何,插手我们的步队,抓了灵鹿,到时候我们大秤分金银,如何!”
“噗!”梅花枪刺透王兵的胸膛,王泉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王兵一口血喷了出来,跪倒在地,死不瞑目。
老金他们这一批人马进山,在独山中转悠了二十多天,终究在一天夜里摸到九色灵鹿的尾巴。
一箭冷然射来,白泽头也不回,反手一掌,将暗箭抓住,等闲折断。
“有何不敢?”白泽嘲笑一声,天涯天涯,一步踏出,躲开回马枪。
“喝!”王泉催动体内真气推枪,可白泽天生神力,也是运气对抗,一时候竟然不能推枪半分。
“御剑。”白泽还是没有转头,无锋剑锵然出鞘,钉向王泉的梅花枪。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白泽起家,发梢被秋风吹动,一双星斗般的眼眸充满毕露的杀机,伸手一招,无锋剑原路返回,被他握在手中。
他怒极,已经没有招数可言。一枪直奔白泽的心脏。
留下的,只剩下无锋三剑。
白泽还是会想起那道绝美的倩影,在山鬼小屋中还能梦见她莞尔一笑,空灵清歌。可白泽也晓得,她已经不在了。
白泽将竹笛别在腰间,一步跨出,踏舟而行,登陆。
白泽沉默很久,决然回身,大步拜别。
白泽转头一看,叫他的,不是别人,恰是那日在河阳城商会,与慕轻灵起抵触的老金。
“如有人兮山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