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翡林自语道:“姐姐,做弟弟的只能做到如此境地了,这也算对得起你生前对翡林的一番顾问了吧?”
“父亲一心只想颠覆向家,却向来没有觊觎过王位,多么的鼠目寸光?姐姐,你真的是死得好啊,不然姑惑行云又怎会如此等闲的死去?哈哈!”秦翡林肆意的笑着,右手缓缓紧握,如同抓牢了这个国度的命脉与将来普通紧握着!眼中尽是痴迷!对权力的痴迷!
“此时天下不都在通缉恩公么?我们此时回血城不是自投坎阱?”季扬甚是迷惑,他不感觉剑无缺会如此想不通。
“并且,但愿下次微臣再来王宫觐见君上时,君上可不是用这幅阵仗对待微臣,君上年幼,尚不懂事,但你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如此不懂事跟着君上混闹么?”秦翡林阴鸷的眼眸扫过那些禁卫与大臣,目光所及,那些人皆是目光闪动,不敢与他有任何对视。
“我会好好的照顾如一的,他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傀儡,一个很好的...吉利物。”
季扬心中想着,这也算实施了承诺,毕竟恩报酬将军及向家报了血仇,如许的大恩,足以让他为其当牛做马,奉出此生。
余人凤心中大惧,连连点头,寒微的低着头,小声回道:“下官知错!望国舅恕罪!”
余人凤如蒙大赦,飞速退下,他现在才深深的晓得了甚么叫做伴君如伴虎,秦翡林此子相较姑惑行云,的确就是云泥之别,姑惑行云行事固然果断,但却不是个好杀之人,但此子倒是能动杀手绝对未几言语的主,毫无半分事理可讲!
话说话罢,两万夜郎军如同虎狼般扑向王宫禁卫!屠刀高高举起,如同屠狗宰羊般,将这五千孱羸的禁卫军尽数砍杀于地!
“余大人是不是以为本身很聪明?”秦翡林俄然笑了,眼中暴露一抹挖苦,转头看着身后现在显得非常惶恐的余人凤。
“国舅为何不将君上...如此不恰好...嘿嘿!”余人凤躬身哈腰的用手抹了抹脖子,一脸献媚。
“他毕竟是你的侄儿,是父亲的外孙,翡林自是不会对他如何的,但是,这个国度此后的话语人,只能是翡林,我能许他此生的繁华,但是那些权力,必必要归于我手!”
在姑惑如一有力的痛哭声中,这些夜郎军手中的屠刀砍得更快更狠!这些在王城养尊处优的老爷兵又怎会是他们这些凶兵悍将的敌手?
姑惑如一摆脱内监的禁止,冲上前,企图禁止这些蛮横的屠夫!可他过分强大,强大道哪怕他用满身最大的力量去抓住那些屠夫的手,他们手中的刀仍然能狠厉的落下,斩下一颗颗头颅,收割一条条性命!
“但是父亲...你到底是被谁所杀?”秦翡林心中非常猜疑,莫非真如天干地支他们所言...死于剑无缺之手?那他盗取姐姐的尸体又是为了甚么?打击父亲?但如果父亲都已被他所杀,那姐姐的尸体天然就无用了,那如何在府中却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呢?
那惨叫声厮杀声,那飞溅的热血,如同恶臭的粪便般泼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君臣脸上!让他们惊骇地失禁,让他们恶心肠直欲呕吐,让他们屈辱地无地自容!
秦翡林冷冷的瞥了眼这个禁卫头领,皱眉道:“君上但是我在这世上独一的亲人,我可不想成为孤家寡人。”
为甚么曾经看起来和颜悦色的人...在您身后都如此的狰狞呢?父王...儿臣很惊骇...父王...儿臣真的很惊骇!
百官闻言,皆是打了个冷颤,唯唯诺诺的跪地拱手喊道:“谨遵国舅之令!”
“不要!”姑惑如一急呼,想要禁止,可却晚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四名大臣身首异处,身材不由一软,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