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甚么!”庞春梅尖叫起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想不到,我的阴阳之道竟然扛不住这纨绔子的冒死一剑。花满楼斜斜靠坐墙角,嘴边鲜血流淌。
“老子玩过的女人早就数不清了。但却从未玩过天人留下的孽种。”牛芒奸笑着,想用手撕下先前被他斩破的,庞春梅胸前的衣衫。却不想手竟然软绵绵毫有力量,一撕之下竟然没能扯下。
“你!”牛山本来便是乌黑的脸,现在涨得通红,仿佛要滴下血来。一双巨大的牛眼,几近瞪出了眼眶。
牛芒咬着牙,摇摇摆晃地来在庞春梅的面前,颤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奸笑:“小妞,你家爷爷我,想要获得的东西还从未失手。你觉得阿谁假瞎子能救你?你觉得统统客人都逃窜了,你家爷爷会重视不到阿谁古怪的假瞎子?”
庞春梅的话,仿佛是热油,直接浇在牛山的心头。但他那执剑的手,却仿佛是铸铁普通纹丝未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目,很久以后这才缓缓展开。
“牛芒,你如此激愤与我,就当真不怕我杀了你?”
公然守御一道的极限,还是看敌手的功力啊……我竟然赢不过这个纨绔子?
牛山的手开端狠恶颤抖,他气喘如牛,的确睚呲欲裂!他盯着牛芒那张惨白,但却充满挑衅的脸,暴露惨笑。
终究来了。牛芒深深吸了口气,仿佛感受脑筋又规复了一丝腐败。他不由在心中暗骂,要不是花满楼这个小子,何至于如此狼狈勉强?
牛芒扭过甚,惨白的面孔上带着笑,“大哥,你如何才来?兄弟我等你多时了。你看这但是奇怪物,天人孽种啊,万中无一。幸亏你还是来了,我们兄弟俩这便一起开个洋荤!嘿嘿,如果你再不来,兄弟就要吃了独食了。”
说着,他提起剑,就要割破庞春梅仅存的胸前遮羞布。
牛芒奸笑着,“撕不破衣服,也无毛病老子欢愉!”
“啊……我与你不共戴天!”庞春梅歇斯底里,但却一动不能动,“我发誓,上穷碧落下鬼域,就算做了鬼我也要将你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