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这马屁,拍得那姓丁的官民气里一阵舒畅,他轻咳两声表示一个兵丁给了那小厮一些赏钱,嘴里道:“你小子,满嘴油腔滑调,不过本官喜好,像你这般长袖善舞的人物,留在这当个杂役,倒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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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人说,这狗官每晚都会来这四味轩吃酒,明天,想必也不会例外,我们再等等罢。”
那姓丁的官人听有人叫他,转头望了一眼,随即眉头微皱:“如何到哪都能碰到你?”
朝他手中的陶罐望了一眼,卯崇德刚强的摇了点头:“不可,明天如何都要把这狗官给拦下来,为我那兄弟讨个公道。”
落叶归根!
一帮人说着话就要进四味轩,正待进门,卯崇德已然领着董崇武从黑暗中闪了出来:“丁大人留步,丁大人!”
卯崇德说得动容,想起逝去的兄弟,贰心中更是哀思,但姓丁的较着就不吃这套,狠狠一顿脚,那姓丁的官人道:“发慈悲那是菩萨的事,跟我有何相干?郡府衙门没钱给我,我又哪来的钱给你们,还不快走,再不走,我可赶你们走了。”
说话的是董崇武,此时的他,正将一个陶罐死死的捂在胸口,像是恐怕那罐子会从手中跑了一样。
卯崇德面额上的伤疤,是最后一场战役时留下的,对方那一刀势大力沉,差点砍掉了他半个脑袋,也是他命大,竟然没死,转眼这三两个月畴昔了,那伤势固然有所好转,寒气重时,那伤口便会剧痛不已,让他倍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