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完又遵循之前所说的一首诗一杯酒饮了一杯。
李愁心这一说,只见洛兰脸上暴露笑意,而杜晋却有些不天然起来。
更迭纷争仍不休。
李愁心看着杜晋,对杜晋的文才也非常赏识,说道:“令媛易得,知己难求,当饮一杯。”
三位女人一听,才晓得曲解了李愁心,暴露了难堪的笑容。
白身岂有回天力,
听了李愁心的话,杜晋也非常吃惊,说道:“杜晋早便听闻愁心公子行侠仗义的事,与鄙人现在所行之事都是一个理,杜晋也佩服不已,如果愁心公子不嫌弃鄙人,鄙人自是情愿知己相称。”杜晋答道。
听完洛兰的话,李愁心说道:“本日既然是知己相见,那这第一首便以知己为题吧,杜晋老弟觉得呢?”
李愁心点点头说道:“天然,我已去找过那刺史司马均了,虽说司马均还是不会放灾黎进城,但已经承诺在城外搭棚施粥,也会上奏朝廷等待如何措置,朝廷之策一日不到,这粥棚便会一向施粥下去。”
接着杜晋吟道:
千年西京一片月,
同桌六人均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愁心这才说道:“二位不必惊奇,这三位女人便是愁心身边之人,定是在楼上见到我与洛兰老板同桌而坐曲解了,这才华势汹汹下来问罪,实在忸捏。”
“愁心兄,既然司马均承诺了,那应当就没甚么题目了,毕竟堂堂刺史,总不会言而无信。那愁心兄是如何压服于他的?”
李愁心和杜晋这才看了看四周的人,无不目瞪口呆地看着本身。
杜晋也说道:“愁心兄公然不普通,怪不得身边有这么几位才子红颜。”
这时李愁心说道:“既然你我已是知己,那我便送你一个欣喜。”
听到李愁心所言,杜晋喜出望外。
李愁心此时也没法回绝,说道:“既是如此,那这一轮就说红颜,不过这回该轮到杜晋老弟先来了。”
不过这一次并未说谁先来,两人均在思考,但终究还是李愁心要更快一些。
李愁心则难堪说道:“两位见笑了!”
朱门万户舞不休,
“愁心兄谈笑了,自古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环境既是如此,做不仕进又有何义,闲赋两句,聊以自慰罢了。”杜晋说道。
杜晋也说道:“既然大师都已了解,那便同饮吧。”
“本来如此,杜公子倒也不必谦善,想来杜公子也是脾气中人,光是城外的一番作为,便充足让天下人称道。”李愁心回道。
“琴音姐姐,这愁心哥哥真是能够,才出去一趟就结识了这么一名美人儿。”
李愁心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天然是官名之威了,愁心不得已拿出了陛下赐赉的王印和令牌,这才让司马均乖乖听话,不过愁心已经修书一封,将这王印与令牌交还陛下了,这东西虽好,但轻易让人丢失赋性,信赖陛下也会了解的,罢了,说这些做甚,来喝酒!”
杜晋半信半疑,“愁心兄,此事当真?”
李愁心却摇点头:“杜晋老弟不必妄自陋劣,试问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像你一样体察民生痛苦呢,而愁心不过借用了皇上的恩情罢了,若非如此,又怎见得那司马均,又怎能让他搭棚施粥,这才是不敷挂齿。”
杜晋说道:“这位便是其间堆栈的老板,名为洛兰,也是位很有才学的女子,与杜晋订交,常日里还多亏她顾问,也算是知己。”
桑位女人都将指责的眼神投向李愁心,李愁心则说道:“三位莫要焦急,也莫要曲解,此乃堆栈的老板洛兰,乃是这位杜晋公子的知己老友,刚才我们只是在一起喝酒扳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