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有甚么事吗?”
做完这些事情今后,吴忌又从他们的身上拿走一块魏王府的令牌,正想随便挑一匹马走掉,红色大马却跑了返来。
“军爷,这是做甚么啊!我就是一个跑堂的,可没犯甚么法啊!”小二哀嚎道。
“你们方才没瞧见那骑白马的头领,一剑把城门就劈碎了。”
吴忌一剑劈开城门,半扇城门从空中落了下来,白马驮着吴忌一跃飞出。
矮小男人的目光流连在李安如的身上,把李安如吓得又往吴忌怀里缩了缩,小面庞已经贴上了吴忌的胸膛。
吴忌驾马在凌城当中疾走,钻往冷巷子里绕,可这些官兵就是紧追不舍。
“谁!”
“好大的口气,有本领就追来吧。”吴忌冷哼一声,一剑斩断将白马拴在木桩上的绳索,驾马一跃而出。
话说吴忌出了城,用心放缓速率,比及那些魏王府兵能够追来,才驾马往城外的树林当中。
“是是是,我这就带军爷……”
吴忌用了魏王府的令牌,等闲入城,将白马重新栓在堆栈后院的木桩上。
翌日凌晨,不知昨夜事的李安如早早地醒来,看到还在熟睡的吴忌,觉得是昨日累着了,就悄悄起来打扮。
吴忌将这些府兵齐齐打晕,解下他们的衣服,连成一根绳索,将他们绑在一棵大树上,还用衣布堵上了嘴。
“我说用,你就用。”
吴忌揉了揉李安如的脑袋,“倒是辛苦你了。”
比及吴忌醒来后,吃过饭,便与李安如说,本日就要分开凌城。
官兵抽出佩刀,背靠在一起
“公子,安如不消这些东西。”
吴忌轻抚一下堕入熟睡的李安如的脸庞,便钻回了被窝,呼呼睡去。
“你就是偷走白马的人?快快束手就擒,与我们走一遭,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玄武帮?没传闻江湖上有这么个乌龟帮。”
“公子不说待上三天吗?”
如法炮制,吴忌如许打晕了好几个府兵。
那小二一夙起来,只觉得昨夜是做了一个恶梦,又看到李安如像个没事人一样,更果断了心中设法。
吴忌就悄悄地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专挑落单的府兵动手。
比及府兵之间的间隔逐步增加,相互之间难以援助时。
吴忌拉住李安如的手,不再给她说话的机遇,俄然窜出一个矮小男人带着几个壮汉反对住了他们二人的路。
吴忌看准机会,一跃从树上跳下,将府兵从顿时拽到地上,再捂住了口鼻,叫府兵不能出声,又一击打晕。
马蹄声响,魏王府兵手中佩刀高高举起,砍向吴忌。
“带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