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庄主与我不过初识,能这么信赖我?”
这偏僻山庄当中,另有这等小美人,吴忌初涉尘凡竟看得呆了。
“吴少侠,你终究返来了。”
“要剑吗?还你!”吴忌二指一用力,剑身一弯,甘文绍的剑回声断作两节。
吴忌仰仗雄浑的内力,夹住甘文绍刺来的剑。
“安如已承诺跟着我,就是我的人,你再多言,休要怪我一剑砍了你。”
李安如也在一旁哭道。
“唐国公主,如何能够说出这类话,真是唐国之耻!还是和本少爷去甘家吧!”
“李庄主有何事?”吴忌问道。
落地的响声传到了屋外,一个年纪十六七岁的小女人赶紧跑出去,把吴忌扶到床上坐着。
“李庄主但是遭到甘家的勒迫,才出此下策吗?”
“公子没有欺负安如,是安如没有,连奉侍公子这点事都做不好。”小女人一边哭一边说。
甘文绍刚想起家,脖子那边有一丝凉意忽而闪过,扭头瞥见掠过他脖子的剑尖刺入空中,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当年魏武雄师势不成挡,踏平八国。唐国皇室只要我与安如逃得一命,在这李家庄安身,本想就此终老,却不想既然有人欲挟持我与安如,调集唐国旧部,企图复国。”
“小女人你别哭啊?别人还觉得我欺负你了。”
“也好。”吴忌点了点头道。
“吴少侠,安如跟你以后,就与唐国之事再无牵挂,只求能为唐国皇室持续一点血脉活着。”
“公子,要不要归去了?”李安如问道。
吴忌揽住李安如缓缓踏出房间,冷酷的目光落在甘文绍的身上。
一个与吴忌年纪差未几的年青人一人闯了出去,吓得李安如不由打个寒噤,连哭声都止住了。
“你们这是为甚么?”吴忌瞥了一眼像立在中间的木头一样的李安如,固然标致,但带在身边就是平增一个累坠。
“甘家的阿谁少爷说等我去了甘家,就要任他摆布,公子你收下我吧。”
吴忌见小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惹民气疼,抬手悄悄抹去小女人的泪水,让本身的声音尽量暖和。
在李仇武的心中,能教出吴忌如许的弟子,定然是文武兼修的隐世大才。
“李庄主这是为何?还不快起来?”吴忌想要扶起李仇武,李仇武却说吴忌不承诺,他就不起来。
剑柄一端从甘文绍的手中脱手而出,剑身折断的力道反弹到甘文绍的身上。
李安如闻声一下下跪在地上,抽泣道,“公子收下安如吧,安如会好好奉侍你的。”
“你找死!”甘文绍见吴忌之举,眼里闪过妒忌的火光,一剑直取吴忌人头。
李安如的哭声越来越大,却被屋外的一声怒喝打断。
“安如跪下!”李仇武看着李安如,一声轻叹后喝道。
“而我李仇武就是当年的长阳君,假死唐宫,只为了保存先皇一点血脉,救下安如,可早已受了重伤,不知还能活多久。”
“可我不需求人奉侍。”吴忌一愣,李仇武竟然找来这么个标致的傻女人。
“这对你们而言,不是功德吗?”吴忌问道。
“甘文绍,你甘家狼子野心,若唐皇未死,你们该死灭九族!”李仇武站起来挺直身板。
“哎,少侠有所不知,现在唐国残存的权势都在甘家手中,安如虽是先皇血脉,却只是婢女所生,若在甘家手中只会是个傀儡。”
甘文绍又怒又怕,面色都憋成了紫色,没想到吴忌这么短长,叫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还夹在吴忌二指当中的剑尖被其一弹,刺进甘文绍脖子中间的地板当中。
“请吴少侠收下安如。”李仇武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吴忌双目一寒,将李安如扶起,抱入本身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