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明白。”刘和尚站起家,给陈德兴施了一礼,便辞职出去。走到门口,却又被陈德兴叫住了。
不但屋子住得宽广,吃的也是甘旨好菜,家内里另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相伴……可惜只能远观不能把玩。并且陈德兴名下的财产也很多,除了这所宅子以外,在扬州城内另有一所小一点的宅院,现下免费供刘和尚一家居住――刘和尚并不是真和尚,当然是有老婆的,另有一对十来岁的后代。除了家宅,陈德兴名下另有间生药铺名叫本草堂,在扬州城外运河东岸另有一千多亩上好的水田……算是一家大地主!这些田当然也是其祖父陈虎山留下的,不过却不是买来的而是侵犯来的!
在陈德兴大宅子的厅堂内里,这个时候恰是艳阳高照的中午,一席家宴,已经到了酒足饭饱的时候儿。
“是鹅毛,”陈德兴点点头,道:“须是白鹅翅膀上的长羽毛,如有乌鸦翅膀上的长羽毛也可,明日一早送到书房,我有效处。”
王蓉儿现在就在厅堂以内服侍着,听到这话,小女人从速抿着嘴唇看着陈德兴,大眼睛内里水汪汪的,尽是等候的神情。
在肯定儿子偶然科举以后,郭芙儿掩口轻笑道:“这就对了,我们淮人读书可比不了江南的士子,扬州附近的耕读之家这些年残落的短长。此次北虏南侵,又不会有多少耕读之家幻灭,莫如等兵祸过了,再给二哥儿觅一个知书达礼的,最好是爷娘兄弟都折了的。”
“和尚,此次多亏你了,待你的官身下来,定给你谋个副将的调派。”陈德兴道。
“和尚,”陈德兴淡淡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归去吧,明日去武锐虎帐中替我告个假。”
陈德兴的这俏娘亲到底是将门之妇,常日来往的也多是差未几身份的女子,晓得的军国大事但是很多。
陈德兴有些不舍得收回眼神,又投向了和本身劈面而坐,尽管埋头吃喝的刘和尚――这老刘倒是个见机的。
对于这一世的家道,陈德兴只要一个感受――好!
这位陈二哥儿,之前但是对自个儿垂涎三尺,自个儿也每天早晨都心头小鹿乱闯的等着他摸门儿呢!
郭芙儿被陈德兴灼灼的目光一望,脸颊顿时粉红起来,却又舍不得斥责,仿佛非常享用这目光打量似的。过了半晌,才轻咳一声:“二哥儿,本日已经不早,不如且先安息吧。”
郭芙儿听他说要去四川兵戈,眉头微微一蹙,“还要去四川战北虏?传闻四川的鞑子乃是他们的大汗亲统,光是真鞑子就有几万呢!恐怕又是一场苦战……”
陈德兴心想,这俏娘亲真是不幸,十三四岁嫁了个二十多的军汉,没过量久便守了寡!现在明显是朵怒放的牡丹花,却无人采摘,夜夜只能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