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崇明镇中的观海堆栈,堆栈的桌子上放着数瓶烧刀子和一些带血的棉布,而莫仲卿正光着上身趴伏在床上。在他身边的重虞正双指夹着一块带血的铁片含笑道:“莫公子,自曲江一别,奴家可念着你呢。”
莫仲卿心中一凛,他当然是说过这句话的,但他说这话时这个妖女并不在场,她又是如何晓得的?莫非是素衣奉告她的?她对素衣又做了甚么?
莫仲卿闻言那里肯喝,脸上尽显不屑之意,那双眸子中透暴露来的既不是告饶也非仇恨,而是赤裸裸的冷视,是的,与其让在她面前求活,不如一心向死。
重虞瞧着他仇恨的眼神却俄然笑出声:“这就对了,我还觉得你是不会活力的孬种呢?”
重虞天然瞧懂了这类眼神,不过她有的是体例让这个凡人低头,比如说她现在正缓缓靠近耳边仿佛恋人般梦话道:“你喝呢,就有能够再见到那丫头,若不喝呢,就必然会死在这儿,衡量下?不过如果等血干了,我可不会再划上第二道的,你瞧、已经开端凝固了噢。”
这莫仲卿一听,俄然止不住的猛咳起来,也不知是喝得太猛还是被话活活呛到了。不太重虞可不管这些,右手俄然在莫仲卿上一掠,转眼又攫出一块铁片,顺手丢于一旁道:“你看,我待你多好,那姓白的丫头可没这么待过你吧?”
重虞见着倒也不放手,只是笑着用指背揩了揩莫仲卿的面庞打趣道:“这就对了。乖、你喝了我的血今后就是我的人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