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彦之沉默。
莫仲卿点了点头,又道:“那你起码得奉告我,这和素衣又有甚么干系。”
祁彦之接着道:“不错,因为这份私心我每年悬壶济世游走人间,因为这份私心我广结善缘朋友遍天下,因为这份私心……”
莫仲卿说到此处便将都城遇险,素衣吞丹直至其身上呈现的非常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但他晓得祁彦之底子不屑这么去说,以他这类修为别说是搅动天下运势,便是执掌万物存亡恐怕都不为过。
莫仲卿翩然一礼,慎重其事道:“这便是长辈此次携素衣回山的目标,内丹天然还在,但是却让素衣吞入了腹中,而那重虞却接着素衣的身子重生了!”
他将憋在心口的疑问全数透露,满觉得问出以后祁彦之要么会带着惭愧诚心报歉,要么冷眼相向矢口否定。
祁彦之点头。
说着,祁彦之笑了起来,笑容中竟有多少苦涩和落寞,这一样也是他未曾有过,宛似即将落空一些贵重的东西却又不得不割舍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