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休。”黑袍男人回道。
“应当就是这里了。”此中黑袍之人伸出右掌,只见掌心之上升腾起一团幽绿的火焰,或许是感到到了甚么,这团火焰此时变得格外狂暴,几次欲要破空而出,却被黑袍之人死死的压抑。
“嗯?这是……”
“成心机的工夫,叫甚么名字?”女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人们常说,当痛到必然程度后,就会变得麻痹,可这类知识,却在此时完整见效。
“啊……嘿嘿……”即便是痛苦的嘶吼中,展白都不忘时不时的迸射出一声诡笑,就像是在讽刺着甚么?
“闭嘴,宗主的决定,莫非你有甚么不平?”女子一声厉喝,竟让黑袍男人满身都禁不住一颤,那里另有之前的放肆放肆。
通往火山的一条曲折小道之上,两道身影被落日拉扯的格外苗条。
“带路。”
一剑两人,都在冒死,拼的不但是耐烦,更是毅力。
蓦地,一声锋利的剑鸣,仿佛从九天而下,降落一道凌厉的剑光,将那屡黑烟斩成齑粉。
……
惨叫之声,不竭的从剑棺以内传来,即便被岩浆包裹,仍然清楚可闻,让一旁的柳承影神采微变,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惭愧与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