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之争,这才只是方才开端。
得,赵铭洛的一句教唆激将之言,这老七的名字也和盘托出。
可恰是这类人,偶然候才最难堪缠,心机过分纯真,脾气又暴躁如雷,几近是一点就着。
“哼,好一个武痴,不是要废了我儿么,现在你倒是给奴家废个看看。”蓝姬望了展白一眼,特别是看到那一对骨折的手臂,脸上不由蒙上了一层寒霜。
“诸位哥哥弟弟,所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本日之事,兄弟我记下了。”展白也不欲在此长留,向着一干兄弟说了一声,就此分开。
“七姨,莫要活力,我们兄弟是开打趣来着。”又是赵铭泽,这教唆诽谤和稀泥的本领,当真叫一个炉火纯青。
展口语音刚落,全场皆静。统统人无不惊诧的望向展白,除了赵铭洛。
话音刚毕,已经提起扔在地上的大锤,气势汹汹的向展白走来。
“就他,哼,如果他当上了刑车卫副统领,老子第一个不平。”赵铭霸公然再次大怒,投向展白的目光中,已经隐含杀意,“我现在就废了他,看他如何子承母业。”
“好一个乖儿子,喊的真是亲,老爸这就给你糖吃。”
“七弟,不得莽撞,你若真伤了八弟,谨慎七姨惩罚于你。”赵铭泽话虽如此说,可整小我却向后退出一步,恰好让开了门路。
“七姨?哼,莫非三哥觉得我会怕她么?”再次被激的赵铭霸已是加快了脚步,手中的两柄铁锤更是高高举起,稠密的玄力满盈其上。
展白这边暗自猜想两人的身份,却不知老三赵铭泽及时的出面调剂道,“老七,八弟方才回府,车马劳累,风尘仆仆的想来是累了,归正我们兄弟来日方长,参议也不在本日。另有十四,八弟长年不在府中,天然是不识得你,才出口不逊,你做弟弟的,怎能如此斤斤计算。”
蓝姬只觉双眼一热,差点就流下泪来。
望着替赵铭洛出头的两人,一个面带桃花的娘娘腔,一个强健如牛的黑大汉,在浩繁兄弟当中,倒还真是鹤立鸡群。展白心中暗自测度。
危急之下,展白只能脱手格挡,两臂交叉,护于面门之上。
“你可敢再说一遍?”赵铭洛的声音冷若寒冰,一股凌厉的气势劈面而来。
“哼,八弟如此放肆,看来这些年必定得名师指导,七哥倒是要参议几招了。”声如闷雷,一道如铁塔般的身影从赵铭洛身后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两个势大力沉的铁锤,只是悄悄往地上一扔,顿时候就将坚固的青花石板砸出了蛛网般的裂缝,一向持续到展白的脚下。
“八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竟敢对六哥口出侮言,就不怕父亲惩罚么?”说话之人倒是个男生女相,声音阴柔,恰是跟在赵铭洛身后的一人。
“三哥这话,可就是睁眼说瞎话了。我观八弟,神采奕奕、穿着整齐,可涓滴不见风尘啊。莫不是八弟自视甚高,不屑与铭霸参议。”
所谓人比人气死人,赵铭传在庐山剑宗也算是天赋出色之辈,可即便如此,在被夺舍前,还是没有冲破进太易之境,可再看看面前的一众兄弟,就只要那娘娘腔一人还在太初,其他等人,无不踏足太易。而这老七赵铭霸,更是天生神力,共同修为,其战役力在浩繁兄弟当中,也绝对是佼佼之辈。
“开打趣?那不如七姨也把你的手臂折了,开个打趣如何?”蓝姬冷哼了一声,明显不想如此等闲就放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