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龙朝着徐必成使了个眼色,徐必成直接给中年男人带上了手铐,道:“走吧,跟我们梅构造走一趟!”
覃人元忙不迭的点头:“对!柳做事长跺顿脚,全部上海滩都要震三震!”
柳云龙拍了拍腰间鼓鼓囊囊的手枪:“我们是梅构造的。例行查抄。你的证件呢?”
柳云龙瞪了覃人元一眼:“她是小孩子懂甚么?还不是大人撺掇的!这于北万本来就有反日偏向。我估计,实在写这张字条欺侮魁首的不是别人,就是于小璐的爷爷于北万!”
柳云龙点上一根烟,吐了个烟圈:“三分薄面?老子不是南京当局的人!老子挂着日本陆军中佐军衔呢!上海滩就没有老子不敢抓的人!曾中明又如何样?南京当局中心构造部副部长兼当局副秘书长,他的背景不比于北万深?老子还不是说抓就抓了!抓了还不算,还特么直接拉吴淞口法场毙了!”
柳云龙道:“抓获欺侮魁首的反日分子,这是份大功绩。我不想让那些日本人分这份功绩。我的意义,就我们三个自家弟兄,去绑了他于副会长。”
柳云龙对覃人元说道:“妈的。我有个大胆的设法。”
柳云龙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中年男人:“你故乡是河北的?如何满嘴南边口音?”
柳云龙领着徐必成走上前来。
柳云龙又从档案柜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档案袋里装着那张“卿本才子,何如做贼”的字条。
柳云龙轻笑道:“别介啊。人家是我们的财神爷!这类贩子胆量小的很。先关他一天,他天然就受不了了。到时候,我再点播他几句话,还怕他不乖乖的吐钱出来?放心,见者有份。他吐出来大黄鱼,你和徐必成一人有一份儿!”
柳云龙笑道:“我柳阎王从不虐待部下的弟兄。放心,跟着我,不但有汤喝,另有肉吃呢!”
柳云龙和徐必成将中年男人带回了梅构造,关紧了柳做事长审判室。
覃人元的情感仿佛被柳云龙变更起来了。他亦一脸冲动的神采,说道:“做事长,您老说吧,砸对于于北万?我是您的人,您老让我往东,我毫不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