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凯见柳云龙穿戴日军中佐礼服,长得又极其面子,晓得对方不是甚么等闲之辈。他笑了笑:“认错人是常有的事情,没事的。”
柳云龙迎了上去,拍了曾凯肩膀一下:“老贺!你如何在。。。对不起,认错人了!”
曾凯是纨绔后辈,爱好打赌、抽大烟、玩女人。柳云龙倒是投其所好,一向把话题往下三路引。
覃人元和徐必成摆布开弓,一拳一拳打在曾凯身上。
实在柳云龙底子没见过曾中明,只是信口扯谈的。
爱琴路是上海滩驰名的私娼堆积地。
柳云龙道:“放心,四小我充足。不能强取,我们就来个智擒!”
柳云龙打电话,叫来覃人元、徐必成,驱车来到百乐门。
柳云龙笑了笑:“当然不是去爱琴路。老覃,把车开去梅构造!”
曾凯入坐,三人觥筹交叉。覃人元则和徐必成侍立在一旁。
曾凯是那种见到刀枪两腿都站不住的怯懦鬼。他吓得抖若筛糠:“柳兄,我们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你还是家父的门生。你为甚么要绑架我?”
柳云龙道:“我仿佛在哪儿见过你。哦,对了,前几天驻沪日军军官俱乐部办了个舞会,你也在吧?”
柳云龙道:“曾公子,你知不晓得爱琴路新来了五个小尼姑?”
柳云龙问:“重庆方面是不是对令尊许以厚利,引诱他叛逃重庆?”
柳云龙笑道:“这好办。曾中明的儿子曾凯是百乐门的常客。号称甚么上海六公子之一。我早就看那小子不扎眼了!我们绑了他,一审便知!”
柳云龙装出一副惊奇的神采:“曾教员?我的天啊,我们是世兄弟呢!你不晓得,35年庐山军官练习团我跟曾教员上过六个月的三民主义课。他但是我的教员!世兄,我请你喝杯酒如何?”
柳云龙点点头:“那是天然。都是男人嘛,男人可不就那点弊端?”
北川宫对这类最低端的用刑体例有些不感冒,他对柳云龙说:“义兄,要不要去我的审判室拿些刑具来?”
曾凯面露难色,以沉默应之。他虽骨头软,却不傻。这事儿如果招了出来,恐怕他百口都得没命。
曾凯忙不迭的点头:“好,我们这就走!”
不管是76号,还是梅构造,在对于上海滩驰名誉的公家人物时,都爱用暗中绑架这一招。
北川宫摆摆手:“你是柳桑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不要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