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两人不约而同都望向顾云山。
彭涛哈腰咳嗽一阵,缓过这口气才扶着墙站起来,冷嘲道:“没想到顾大人身边还真养出如许一条疯狗。”
脆弱的时候最是想家,但是她的家——尚书府已如秋叶残落。
“敢再说一句,我立即杀了你!”她红了眼,百口莫辩,委曲得想冲要到院中大哭一场。但是必须忍住,她毫不能在这帮废料面前暴露缺点。
傅启年问:“看出甚么来?”
傅启年甚是犹疑,仿佛所言之事难以开口,但想到本身这条命,连带家中父母妻儿,再不踌躇,冲口而出,“就用你。”
“你是何意?”
傅启年还在劝,“余女人别打动,彭大人当年也曾试过武举的——”
“啊!!!!!”
“更要问你是何意!”
“我没有扯谎!”她这平生都未曾如当下,接受不白之冤却如坠热锅,偏这些彼苍大老爷连个辩白的机遇都不给,仿佛只要她坐实了凶手之名他们就能安安稳稳登船离岛。“半夜我曾醒来过,船夫拿剑指着顾云山喉头,逼我杀了红玉。”
“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