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银衣候发笑。
“这……”
“威望?”
“大帅还是这么贤明……呵呵……”
灭亡是永久在金銮殿上以酒浇愁的时候,雪鹰城的城主府里,文心雕龙也在倚栏喝闷酒。
银衣候这么反问的时候,漫不经心肠低着头用左手里的长枪将龙椅前面案几上的空酒坛尽数拂到地上,案几上的酒坛掉在空中的青石板上纷繁破裂,灭亡是永久想喝止,伸开嘴却只变了几次神采,终究一个字也没有喝斥出来。
灭亡是永久嘴高低认识地问着,目光就在大殿里四周寻觅,目光扫了两个方向,当扫到龙椅的时候,他愣住了,嘴里还没有完整咽下喉咙的酒水从他嘴角流了出来他也没有感受。只是愣愣地看着端坐在龙椅上的银衣候。
灭亡是永久内心固然已经大略晓得了银衣候的情意,但还是抱着幸运的心机问:“阿侯需求甚么前提才肯帮我守住两城?”
灭亡是永久本就不甚敞亮的眼睛更加暗淡了,他衰弱地抬头望着银衣候,有些不幸地问:“你会帮我的,对吗?阿侯。”
银衣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
不怪灭亡是永久这么惊骇和不甘,日本的天皇几近甚么权力也没有,大权都把握在辅弼手里,灭亡是永久如何甘心成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
俄然,他把手里的酒葫芦往天空一抛,这一抛就抛上了三四十米的高空,这还是他顺手抛出的成果,酒葫芦抛出去后,他一双大手往亭栏上一拍,借着这一拍之力,他伸直在亭柱下的身子蓦地腾空而起、飞扑向十几米外的龙纹枪。
“当然有。”
“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