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刺探清楚白安莹被关在那里了么?”
“越子,你和白安莹有啥干系?值得我俩来送命么?如果值得,我老牛也不在多说了,归正承诺的事情,不管成果如何样我老牛都不会说一个字。”
铁牛不在多嘴,往前走去。
这一刹时,我耳朵中间传来了锋利的惨叫声,就仿佛一根螺丝扎入我的耳朵内里,疼得我直咧嘴,两只手死死捂住耳朵。身后那东西惨叫一声,手脚并用,眨眼的工夫就消逝得无影无踪。
噗!
这就像连锁反应,很多牢房内里都传来了尖叫。
我嘴里酝酿青城古音,十指反扣,或缠,或绕,指印停顿在某个奇特的形状时,便是伸开嘴巴,晦涩难懂的音符仿佛固结成了一枚枚斗大的道韵,往着这张大嘴打击畴昔。
铁牛摆摆手说:“既然来了,那么就走到底,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铁牛是甚么身份?为甚么晓得九字真言这般霸道的道术?这类法门,是茅山上六脉的压箱底绝招,能诛灭任何牛鬼蛇神,魑魅魍魉。
我闻声铁牛的吐血声。
我苦笑起来。
想跑?我脚踩九宫步,比划点仓剑法,剑随便动,意随身行,图的是轻松天然。这恶魂奇形怪状,如同一男一女缝在了一起,脑袋也是长的歪瓜烂枣,眼睛一大一小,伸开那巨嘴,牙齿里三排外三排,端是可骇非常。
我认识到即将产生不好的事情,当下紧紧看着铁牛的背影。
铁牛神采显出一抹凝重,放动手里两把旋风斧,让我后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