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丁逸那灵珠的浩然之气仿佛在天水灵珠的帮忙下,竟是越来越浑厚,早已将他体内的血灵蛊之毒压迫的无影无踪,而身边的天阴杖也在悄悄闪动起一阵乌青光芒,仿佛显得错愕不安。
瞬息间,丁逸只感到通体舒泰,体内那两种灵珠之气充盈丹腹,令他百倍精力,面上闪现出一阵劫后余生的欣喜笑容,当即赶快向灵狐妖仙拜谢道:“多谢师娘!我兄妹二人自小家门不幸,已无长辈,此后定视师娘为嫡亲来奉侍于您,以尽一片孝心!”
“敢问你娘亲贵姓大名!”灵狐妖仙将天木灵珠还给丁逸,一边却非常惊奇的问道。
随即一阵劈面水汽洋洋洒洒好似一阵薄纱,轻拂在二人面上,却被周遭那酷寒温度解冻成一片霜雾。
“没想到苦苦在那乾坤风雷大阵中饱受酷刑二十年,终究比及了阵法亏弱之际,没想到历尽千难,逃出云海崖间,却仍然与你阴阳两隔,你……你却如何要我独活!”
“对!对!白狐儿,我的白狐儿!”灵狐妖仙失神落魄的挣扎起家,踉跄的奔到那方冰晶台子前,紧紧的将那只白狐抱在怀中,面上闪现出一片心疼之色,垂怜的抚摩着白狐决然道:“白狐儿,师父这些年来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了!你放心,我们师徒二人今后再也不分开!”说着涓然泪下,直看得柳慕晴与丁逸心中一阵深深的感慨。
“这是天水灵珠!”
丁逸听罢,顿时蓦地一惊,方才忆起当时在玉清门中魔门血神宗的蒙面人仿佛就是找白狐妖姬索要此物,又想到在灵隐寺中,那了凡和尚所镇守的天火灵珠仿佛已落入蒙面人手中,想到此处心中蓦地浮出一片模糊的不安。
“甚么他?他是谁?干了甚么?”
灵狐妖仙缓缓说道:“据传这人间有天玄灵珠五枚不离五行之道,别离是天木、天水、天火、魔金、魔土五颗,其来源不详,只晓得传承于上古,传说只要凑齐五颗灵珠便可叱咤乾坤,有通天彻地之妙法,只是向来也未曾传闻有人将之凑齐,不过此物就算五珠未曾凑全,本身也有极其奥妙之力,定然能够在关头时候保你安然!”
灵狐妖仙抱着白狐,飘然来到丁逸身前,忍着心中庞大的悲意幽幽说道:“你我师徒没想到会是在如许的环境下见了第一面,你的师父虽已然仙去,但你即认了我这个师娘,那你也便是我的弟子!”
丁逸忙自探手接过,一经动手便感到一股沁凉的飒爽之气尽皆入体,令他好不舒畅,体内那饱受培植的血脉竟是在一时候被这天水灵珠所津润,仿佛久枯的朽木俄然碰到了一场贵重的甘霖,在不住贪婪的汲取着。
丁逸眉头立时紧紧皱起,一脸茫然的摇了点头道:“自打逸儿记事的时候起,就向来没听过娘亲的名字,只是总听到爹唤娘亲叫做云儿云儿的……”
丁逸和柳慕晴听罢灵狐妖仙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也颇感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心头,忙自称是,心中也自贯穿。
丁逸那一双瞪大的双眼直愣愣的望着火线,却向身边的柳慕晴悄悄摆了摆手,本身却好像魔怔道:“莫非……莫非是他!这统统莫非是他干的?”
“那便好!你虽出身正道仙门,但我要你记着,那些所谓正道多为贪婪狡猾之辈,想必你先前的经历也已经让你明白了这些!”灵狐妖仙此时显得有些许冲动之色。
丁逸充耳不闻两人的话语,一股深深的肝火和恨意蓦地闪现而出,只看得二民气中一阵担忧。
“特别是你,逸儿,你们在那灵隐寺中的事我已经大抵听晴儿说了,现在恐怕就算你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找你,以是以你目前的修为怕是今后难以周旋,师娘便给你一样东西,也算是我们第一次的见面之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