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君?尼玛陈谦君!
“你又是甚么东西,竟然敢对本座不敬?看你是活腻了!”顾言之体内没有内力,但是他用了蛮力。几下就把那本来就胖的官员揍得比猪头还胖,鼻子下还在流血,一边眼睛已经乌黑,嘴里不断收回告饶声,无辜得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胖兔子。
“给本座弄一面最大的镜子来!”顾言之满身寒气蹭蹭蹭往外冒,仿佛随时都要抓着人大卸八块的模样。
那男人又道:“可您动手太重了。”
……
陈谦君没体例,只好提气跑起来。寝殿内非常宽广,即便两小我在内里打打闹闹也完整绰绰不足。但是陈谦君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荏弱的女子竟然身怀武功,不管他如何跑,都仿佛跑不出这女子的手掌心。
顾言之冷哼一声道:“刚才我打人的时候你也在场,你如何不禁止?”
陈谦君这才开口问:“你是何人?”
顾言之道:“带本座去找几个方士。”
陈谦君被逼得跑出了寝殿,却再一次愣住了。他这辈子愣住的次数,都没有明天这一次那么多。
顾言之低头看了看满地狼籍,终究还是认命地把已经被踩得扭曲的铜镜捡起来,看了看。没错,还是那张看起来非常漂亮的脸庞,但是尼玛这底子就不是他顾言之的脸!
他展开眼睛愣了愣,最后谨慎地四周打量着这个仿佛并不熟谙的处所。他本来应当躺在六扇门浅显又简朴的房间里,而不是这个四周装潢富丽贵气逼人的寝殿。
他微微眯了眼睛看向门口,走出去一个穿戴一身青色官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瞪着顾言之道:“我道你是个多短长的人物,别觉得凭着本身小驰名誉便能够疏忽端方,你当这里是甚么处所,竟然敢不当早班?”
成应全镇静地问:“老迈您想起来明天要去见张大人了?”
顾言之想了想,又想了想,道:“之前每次月朔的时候,我都会找一小我来吸干他的血。”
四周一群人又拥戴道:“是啊老迈,您不该打他脸上,太较着了。”
顾言之斜眼看了看还趴在地上的赵大人,道:“谁是你们老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