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殿比内殿更加宽广,上面齐刷刷地站着一群人,为首的一瞥见他出来,立即跪下道:“唯我神教,千秋万代;唯我教主,泽被百姓。”
顾言之看了看,恰是早上那人。
陈谦君立即拉开女子解释道:“我未曾对女人如何样!”
顾言之一拳打到那赵大人的鼻子上,问:“你说甚么?”
“你们是谁?”顾言之毕竟也是一教之主,这句话问得很有气势。
白服男人果然退开十步以外。顾言之二话不说,上前就对着那不见机的人胖揍起来。
顾言之早上没吃早餐,揍此人活动一下顿觉肚子有些饿,这才停手,将那赵大人当作肉凳子坐着筹办安息一下。
“成全!”顾言之冷冷喊道。
“老迈,您不该打赵大人。”
顾言之冷哼一声道:“刚才我打人的时候你也在场,你如何不禁止?”
陈谦君?尼玛陈谦君!
顾言之立即站起来,一脚把那赵大人踢出房间,嫌弃地看了看地上的一滩水,道:“快给本座换个房间。”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这么想着,陈谦君立即后退了几步,离那女子远了一些。谁知女子就是紧紧跟着陈谦君。
中间人却曲解了顾言之的意义,立即狗腿拍马道:“我们都是老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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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外仿佛有甚么人在吵吵嚷嚷。陈谦君谨慎地下床,发明体内气血逆流,仿佛微微有些走火入魔的征象。
“成应全。”
但,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陈谦君,这个名字他听过。六扇门的人,在江湖上也算混得开,黑道白道的也都要看他一点面子。但是他唯我神教却向来没有跟这号人物打过交道,为甚么他现在会变成这个模样?
那几个红色公服的人却心想着,老迈您平时也是诗词歌赋繁文缛节的。但是想归想,现在还是笑道:“老迈,本日是月朔,您是不是健忘甚么事情了?”
四周一群人又拥戴道:“是啊老迈,您不该打他脸上,太较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