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纷繁忙于安营扎寨,迎蒙面人进主营帐而去,众倭人将山脚上山之路封闭,任何人不得收支龙虎山。
“罢了罢了,此乃天数吧,不必自责,先行退下吧。”玉虚真人挥手言道。
“我随便逛逛,你不消管我,”松柏遂径直今后山而去,行至一巨石之上,耍了一套拳热身后,摸出金经,将金剑放于身边,打坐运气,再次温故知新,将“玄黄秘经”入门法例再次运转起来,一阵红光热流成八卦之型运转满身,绿色毒气遂与之溶合而成,阳为红光正气,阴为绿色毒气,一阴一阳,相生相克在体内游走……
玉虚真人回后厅研墨挥亳,修书结束出门递于弟子,“务必尽快传于苏月成苏大人,稍有缓怠,天师府恐有灭门之灾也。”
三清殿内诸神列旁,天兵天将总计一百三十八尊神像,寂静厉穆,玉虚真人给老祖别离上香参拜,作揖叩首,门外一小羽士奔进殿来,“师公,山脚贼寇未退,围而困之,阻我下山及上山香客,不知是何企图?请师公定夺。”
话说此时一小羽士飞奔来报,“师公,大事不妙也……”
“你等二人在此等待,若他醒来,早报我知,让她们出来吧,且不成将其吵醒,他目前状况堪忧,身弱体虚,千万别让他运真气,不然绿气乱窜,性命堪忧也,出来吧。”玉虚真人对月静等人言完,点头感喟而去。
“徒儿带路,让我去看看,可否有挽救之机。”玉虚真人挥摆拂尘,陆桥祁奎前路而引,在内堂一客房以内,松柏正躺于床上,嘴唇仍然乌觜,眉心发黑,呼吸脉跳时急时缓,环境不是很悲观。
“大人,我们几个还烧了他们玄坛殿,他们中土人氏喜好拜的财神赵公明,破了他们财路,让他们辈辈无财可进,繁忙平生。”
“你且先别焦急,到底发甚么事?且一五一十一一禀来。”玉虚真人轻摆拂尘言道。
玉虚将松柏扶起,叮咛徒儿退出房内,不要让人打搅,自行坐定于松柏疗毒,只见松柏头冒白烟,汗如雨下,一阵红光之气将绿气逼退于手掌,试过几次,却没法将绿气完整排挤体外。
天师大堂内,玉虚真人正施道讲经与众弟子,陆桥,祁奎等接踵返回大堂,“师父,玄坛火势已灭,但无法烧毁面积太大,弟子教众已将炭黑焦物清理结束,只是盗经之贼,追出庙门,都未寻见,弟子无能,请师尊惩罚。”
佐虅听出来人声音,遂跪地叩道,“将军,请恕鄙人笨拙,请将军惩罚。”
“也罢,不知那位懦夫现况如何也?”玉虚真人回身扣问陆桥。
此时陆桥与祁奎也接踵闻来,“师父,不必哀伤,赶走倭人,再行重修既可,遇此天遣倭患,非我等族辈能左其右之,待我辈精诚励志,将东洋之寇赶之驱尽,必是玄坛重现之时。”
天师府后厅,松柏轻咳了两声,缓身起得床来,看着这床前桌上趴着的月静等人,遂排闼而出,“松柏师叔,醒了啊,你在这我去禀告师公。”门口小道抱拳言道,复对另一小道言完奔大堂而去。
“藏经阁内被进香躲难之人误入,经籍被私翻一通,经架被掀翻,经籍乱扔一地,大行德经被盗去无踪,贼人还火烧玄坛殿,速遣众师弟正欲前去扑火,恐后等将烧之灰烬。”小羽士抱拳言道。
“不好,你速唤六师叔,叮咛一得力弟子下山,我且修书一封,务必劈面呈与湖广海军总督苏月成苏大人,但愿他念及同门之谊,解龙虎之围。”玉虚真人掐指一算言道。
一阵风啸而来,待风沙过后,佐虅手中经籍已不见踪,面前却立了一蒙面人,佐虅刚想说话询查,蒙面人挥手一记耳光,啪的打在佐虅面上,“饭桶,八嘎,七八百人取不下戋戋龙虎山,我大和民族的脸让你们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