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他还是受人畏敬的王家小公子,内定的古青宗外门弟子,将来必可成为内门弟子。现在的他,如同一条死狗,存亡皆在许长歌的一念之间。
许长歌并非残疾之体,惊摄全场。
“凝脉境前期的小娃娃,竟敢惊扰了老夫的酒性,该杀。”
常东庆微微昂着头,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
“既然王家有这份心,老夫天然不会回绝。”
许长歌安排好了统统的背工,底子没有任何的担忧。再者,许长歌宿世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微风波,戋戋古青宗的一名长老,底子上不了台面。
“不!”王步崖自知死期将至,放下了统统的庄严和傲骨,鼻涕眼泪刹时流出,大声告饶道:“我错了,放过我,我必然不会再犯了。”
当着世人的面,张泉那一段屈辱的战绩被揭开了,非常气愤。
王步崖被许长歌提在手中,双腿经脉尽断的拖在地上,不甘心的大声吼道。
“明天,你别想活着分开我王家!”
许长歌用劲捏住了王步崖的脖子,只见王步崖的脖颈经脉爆起,血冲上脑。最后,一道闷响声收回。许长歌硬生生捏断了王步崖的脖子,令其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