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女人执意不肯放手,这可如何是好?莫非真的要如许一向被她抱着不成?”蒲落尘想到这里,又很快将这个动机完整否定,内心头连连说道:“不可不可,我不能如许。我必须想体例让她放手才是!”
蒲落尘目送着柳非池拜别后,不由长叹一声,说道:“柳女人,看来是你赢了,蒲某……蒲某认输!”柳雯曦嘻嘻一笑,说道:“蒲大侠,我们又没有打赌,何来的胜负啊?”蒲落尘顿时语塞。顿了一会,只见蒲落尘挠了挠头,俄然开口说道:“柳女人,你抱了蒲某这么久,想必臂膀已经有些酸麻了吧?不如就让蒲某为柳女人揉一揉吧?”柳雯曦点头道:“好啊,那就劳烦蒲大侠为小女子揉揉臂膀吧!”蒲落尘道:“柳女人,既然要揉一揉臂膀,那就请柳女人先把这双手松开吧!”柳雯曦摇了点头,说道:“蒲大侠此言差矣,小女子就算是如许一向抱着蒲大侠,蒲大侠也一样可觉得小女子揉一揉臂膀呀!”蒲落尘本想借着“揉臂膀”的机遇让对方放开本身,现在听到柳雯曦这么说,不由大失所望,心道:“想不到这柳女人竟然如此难缠,看来,我还得另想体例了!”柳雯曦见蒲落尘没有答话,便开口说道:“蒲大侠,你如何不说话了?既然蒲大侠要为小女子揉一揉臂膀,那就快揉啊,小女子的臂膀真的是又酸又麻啊!”蒲落尘擦了擦脸颊上的汗珠,一声不吭,兀自思考着脱身之策。
柳雯曦定了定神,随即摸索似地问道:“你……你真的筹算和我……和我结婚?”蒲落尘当即答道:“那是天然!”话一出口,蒲落尘猛觉不对,面色顿时为之一变,心中悔意渐生。柳雯曦听到蒲落尘那般必定的答复后,心中便再无思疑,大喜之下,反而抱得更紧了。蒲落尘兀自悄悄叫苦,耳边便已传来那柳雯曦镇静的话语:“蒲大侠,你可知,雯曦等你这句话,等得好辛苦啊……”对刚正在兴头上,蒲落尘不忍看到对方拂意,便只好点头说道:“柳女人,蒲某……蒲某实在不该让柳女人等那么久,蒲某在此向柳女人赔罪了!”柳雯曦摇了点头,说道:“蒲大侠,你太见外了,既然蒲大侠已经决意与小女子结婚,那小女子就算是等上个一年两年,也毫不会对蒲大侠心生怨怼!”蒲落尘见柳雯曦言辞诚心,不像作伪,心下甚是打动。打动之余,又多了几分歉疚,蒲落尘忍不住出言劝道:“柳女人,你如此相中蒲某,实在令蒲某汗颜。如果将来,柳女人……柳女人真的跟了蒲某,蒲某只怕……只怕有力照顾好女人啊!”柳雯曦微哼一声,嗔道:“蒲落尘,你乃堂堂六扇门银牌捕头,身为公门中人,莫非还照顾不好小女子如许一个布衣百姓么?”蒲落尘不觉一怔,一时倒也无言语对。
“甚么事?说来听听!”柳雯曦当即问道。
“我……我……”蒲落尘支支吾吾地说了好几个“我”字,说着说着,声音俄然变小了,连听都听不到了。
柳雯曦见蒲落尘有些心不在焉,便即问道:“蒲大侠,你该不会又在想着让本女人放手吧?”蒲落尘仓猝摇了点头,说道:“非也非也,柳女人曲解了,蒲某方才只是……只是在想一件事。”
柳雯曦见状,对劲地笑了笑,说道:“蒲大侠,无话可说了吧?既然无话可说,那你就要乖乖听我的话,明白吗?”蒲落尘听罢,游移了一会,随即便将目光转向了客堂里的那位中年人。柳雯曦很快看出了蒲落尘的心机,当即说道:“蒲大侠,我爹爹是不会帮你说话的,你就别再想着让我爹爹帮手了!”蒲落尘仿佛充耳不闻,一双目光仍然逗留在那中年人身上,俄然开口说道:“柳庄主,莫非你真的情愿让柳女人如许一向……一向抱着鄙人吗?”本来,那中年人不是别人,恰是柳雯曦的父亲,风柳山庄庄主柳非池。柳非池听完蒲落尘的话后,勉强一笑,说道:“蒲少侠请勿见怪啊!自从蒲少侠蒙冤以后,小女就一向很担忧蒲少侠的安危,每天缠着柳某,教柳某前去探听蒲少侠的下落。现在看到蒲少侠安然无恙,小女……小女一时……一时欣喜非常,故而才会有此行动,还请蒲少侠多担待啊!”在说话之时,柳非池也不断地向女儿使眼色,但愿女儿不要再教本身尴尬,而柳雯曦却仿佛没瞥见普通,还是偎依在蒲落尘的怀里。柳非池见女儿不为所动,本想怒斥一番,但见方丈星冥道人正在一旁看着本身,便也只好将肝火咽了下去。一旁的星冥道人也早已看出苗头不对,便借端说道:“施主,既然你们与蒲施主是旧识,那就最好不过了。了解便是有缘,相逢更是不易,你们就在这客堂里好好叙话旧吧。老朽前去命人筹办一些饭菜,好生接待一下诸位。”说完,便即走开。柳非池见状,当即上前,与星冥道人走到了一起,并开口说道:“仙长留步,鄙人另有些事情不太清楚,需向仙长探听一番,还请仙长答应鄙人与仙长同业吧!”星冥道人开初还感觉有些奇特,不过在看到柳,蒲二人以后,随即豁然,说道:“施主既有此意,老朽岂会回绝?施主,就请随老朽一起去趟厨房吧!”柳非池“嗯”了一声,随后便同星冥道人一道出了客堂。客堂内里便只剩下了蒲落尘与柳雯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