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落尘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随即答道:“女人仅穿一件胸衣视人,此举不但要违礼数,更是有损女人的名节。何况男女有别,女人穿成这番模样,我等身为男人,岂能,岂能借机窥视?还望女人包涵!”说完这番话后,蒲落尘又忍不住伸手擦了下汗珠。
“这位大哥,你所说的有违礼数,有损名节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明白。不过,前面的话,我倒是听明白了。你的意义就是说,你们不肯看到我穿成这个模样,对吗?”少女一面思考,一面说道。
聂三江肃容道:“蒲兄弟,若不是你公开承认本身的身份,本座也不会出此下策。这些族人对外族人视若仇敌,如果此女子将我们的动静奉告他们的族人,只怕你我二人便要丧命在这夸父山当中了!”蒲落尘听到聂三江如此解释,只得点头道:“好吧,落尘顺从总捕大人叮咛便是。”说完,便跑去解开那少女的穴道,将那少女带了过来。聂三江又道:“还好还好,那几个孩子已经跑远了,不晓得此事。我们还是分开为妙,免得再被其他的族人现。”蒲落尘点头应是。随后,两人便带着那少女仓猝往山中跑去。一起上,两人跑得甚急,少女底子跟不上两人的法度。跑了没多久,少女便被扭伤了脚。蒲落尘只好背起少女,持续进步。
聂三江呵呵笑道:“看来是本座太贪睡了,让蒲兄弟见笑了。”蒲落尘微微点头,说道:“聂总捕头多虑了,蒲某岂敢见笑于你白叟家?只要你白叟家醒了就好。蒲某也正巧有些事情需向总捕大人就教一番。”聂三江道:“蒲兄弟,你有何不明之处,就请固然问吧。”蒲落尘道:“既然有聂总捕头这句话,那蒲某可就要一一问个明白了!”说完,顿了一会,蒲落尘便即问道:“聂总捕头,想必此处便是那传说中的夸父山吧?”聂三江听罢,微微点了点头。蒲落尘道:“既然如此,蒲某就有些不太明白了,昨日,我们被一些来源不明的怪人偷袭。蒲某以为理应先查清这些怪人的身份才是,而总捕大人却趁夜赶到了这夸父山。此举怕是有些太仓促了吧?”聂三江道:“非也非也,我们来到这夸父山以后,仍然能够去查那些怪人的身份,此举并不误事,蒲兄弟不必担忧。”蒲落尘剑眉一轩,说道:“来到夸父山仍然能够去查那些怪人的身份,莫非·······怪人的身份与这夸父山有关?”聂三江点头道:“然也!”蒲落尘恍然道:“本来如此!”说着,便将手里采摘的果子递给了聂三江一些,续道:“总捕大人,我的话问完了,吃些果子吧!”聂三江捧动手里的果子,调侃道:“本来只要答复了你的问话,才有果子吃啊?”蒲落尘顿时无言以对。聂三江见状,呵呵笑道:“不过,本座也的确有些饿了,感谢蒲兄弟的果子了!”说完,便吃了起来。蒲落尘听罢,勉强一笑,便不再言语。
进洞以后,蒲落尘将那少女从背上放了下来,少女仍然瞋目而视,嘴里还不住地骂道:“好人,好人······”蒲落尘皱眉道:“女人,我蒲落尘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说我是好人,如果你再如许喊下去,说不定,我连你也杀了!”蒲落尘说这些话的本意只是想恐吓一下这个女孩子,不想,少女竟然毫不逞强地说道:“你要杀便杀,说那麽多废话何为?我们夸父族的人才不会怕死呢!”蒲落尘听到少女这麽说,心下不由对这少女生出一丝佩服之意,说道:“想不到女人年纪悄悄,竟另有这般骨气,蒲某佩服,佩服!”少女啐道:“呸!巧舌令色,非奸即盗!”蒲落尘听罢,不觉无言以对。少顷,忽听得聂三江大声说道:“找到了!”蒲落尘皱眉道:“找到甚么了?为何喊那麽大声?”只见聂三江指着《山海经》上的一段笔墨说道:“蒲兄弟,本座找到夸父族的记录了。方才听到这位女人说到夸父族三个字后,本座就当即在书中查阅,总算是找到有关夸父族的记录了。”蒲落尘不由有些不测,说道:“莫非?这世上真的有夸父其人?”聂三江道:“何止是有!我们在山上碰到的这些怪人可都是夸父的后代啊!”蒲落尘闻听此言,目瞪口呆,说道:“夸父乃是上古期间的人物,如若这些人真的是夸父的后代,那这夸父族岂不是已经持续了上千年?”聂三江点头道:“不错,并且已是千年不足。”蒲落尘急道:“如此一来,上面的事情可就有些费事了。”聂三江道:“蒲兄弟的意义是······”蒲落尘正色道:“聂总捕头,我们来此的目标就是为了戳穿阿谁闳大不经的传言,但是到头来,却现这传言并非子虚乌有,那,那还叫传言吗?到时我们又该如何面对那些觊觎神器的江湖人士啊?”聂三江道:“蒲兄弟切勿担忧,这夸父族确切存在,或许这神器就一定会有了。”蒲落尘感喟道:“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