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聂三江说道:“蒲兄弟,本座心中有一事不明,需劈面探听一下蒲兄弟,还望蒲兄弟能够尽快奉告本座。”蒲落尘道:“总捕大人有何事不明,且固然道来!”聂三江很快问道:“记得蒲兄弟昔日曾说,那黑袍人的主公乃是一个身居高位之人,不知蒲兄弟何故如此推断?”蒲落尘答道:“当日我与那黑袍人扳谈之时,黑袍人曾说过这么一句话:我家主公公事繁忙。试问,这普天之下,除那仕进之人外,另有何人会公事缠身?若那黑袍人的主公并非仕进之人,又何来“公事繁忙”一说?故此,蒲某推断,那黑袍人所效命之人必是位朝廷大员!”聂三江听完蒲落尘的推断后,脸上没有一丝忧色,反倒愁眉深锁。不一会儿,便听得聂三江沉声问道:“蒲兄弟,你可知本座本日何故来此吗?”蒲落尘微微点头,说道:“总捕大人,蒲某愿闻其详!”聂三江道:“蒲兄弟,这里没有外人,你还是称呼本座为聂总捕头吧!”蒲落尘点了点头。聂三江这才续着方才的事情说道:“当日在裕泰茶馆,黑袍人曾用冷傲神针来暗害于你,可有此事?”蒲落尘点头道:“千真万确!蒲某也曾在聂总捕头面前提及过此事,莫非聂总捕头不记得了吗?”聂三江正色道:“本座从未健忘,自那日你说过冷傲神针一事以后,本座便暗中命人在江湖上四周探听冷傲神针的下落,只可惜,时至本日,只查到那冷傲神针乃是昔日邪派第一妙手乌天云的成名暗器,别的便没有任何有代价的动静了。”
聂三江微一深思,便即答道:“我聂或人做事夙来恩仇清楚,蒲兄弟是受了聂某的连累,才会遭人暗害,身中尸毒。聂某如果对此事视若不见,鼓吹到江湖上,只怕聂某便会为江湖同道所鄙弃,故此,即便是逆天行事,我聂或人也要脱手救你一命!”蒲落尘皮笑肉不笑隧道:“呵呵,呵呵,本来此中另有这等启事,看来我蒲或人当真要好好感谢聂总捕头!”聂三江呵呵笑道:“那里那边,蒲兄弟太客气了!”不想,话刚说完,便听得蒲落尘厉声说道:“当日蒲某身中尸毒,只求一死,本来也不想再清查神器一事,但是聂总捕头你却脱手救了蒲某一命,为报中间恩典,我蒲落尘便在心中立下重誓,即便赴汤蹈火,也要将神器的事情清查到底。事到现在,你聂总捕头却又让我就此停手,莫非这神器一事,重新至尾,都是你聂总捕头在成心玩弄于我不成?”聂三江闻言,不觉又惊又怒,指着蒲落尘厉声斥道:“蒲落尘,你,你竟敢如此歪曲本座?”蒲落尘满不在乎隧道:“蒲某方才所言并无冲犯之处,倒是你聂总捕头,口不对心,言不由衷,明显一心想要查清神器一事,现在却将我这位帮手拒之门外,这是何事理?莫非是不信赖我蒲落尘麽?”聂三江急道:“蒲兄弟,你曲解了,本座岂会不信赖蒲兄弟啊?”蒲落尘续道:“蒲某心知,只因那奸贼权势庞大,聂总捕头不肯看到蒲某再受连累,故而才会安慰蒲某就此干休。只可惜,蒲某即便不再为神器一事所连累,只怕也已命不久矣,人生活着,可贵碰到几件至心想要去做的事情,故此,蒲某挑选持续清查下去,定要在临死之前将统统的奸贼绳之以法!”聂三江听到这里,忍不住慨然长叹,说道:“看来,错不在你,是我聂或人虑事不周,连累了蒲兄弟啊!这统统都怪我,当初真是不该让蒲兄弟也来蒙受这场费事,现在已是悔之晚矣啊・・・・・・”蒲落尘淡然道:“既然从一开端就是错的,现在我们也只要沿着这个弊端持续走下去了。”聂三江点了点头,随即便用果断的口气说道:“蒲少侠,事已至此,本座唯有尽力护你全面,毫不会再让蒲少侠遭到任何的连累!”蒲落尘浅笑道:“既然如此,蒲某就多谢聂总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