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白,以后的事情该如何去做,就不消我再教你了吧?”持刀那人冷冰冰地说道。
聂三江闻言,又忍不住呵呵笑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翟老爷无需对此介怀!”翟千年一面用衣袖擦拭着面上的汗珠,一面问道:“既然中间是六扇门的总捕大人,想必与总捕大人同来的这位官爷也是六扇门中人喽?”说话间,翟千年已将目光转向了聂三江身边的那名官差。那名官差自入翟府到现在,始终一言未,故此,翟千年对这名官差不免充满了猎奇。聂三江向那名官差使了个眼色,那名官差便即说道:“翟老爷所言不错,鄙人乃是六扇门捕头蒲落尘。”翟千年点了点头,出言赞道:“公然是一表不凡哪!”蒲落尘闻言,不由面露窘色,忙道:“翟老爷过誉了,蒲某愧不敢当!”翟千年捋须笑道:“想不到蒲捕头还是位谦逊之人,实在可贵,可贵啊!”蒲落尘见翟千年正在兴头上,不忍拂对方情意,当下也唯有点头应是。未几时,便听得聂三江说道:“方才听闻翟老爷所言,仿佛府上很不承平,常有盗贼出没,不知此事是真是假?”翟千年急道:“总捕大人,府上确有此事,若然不信,能够去问问翟硕,翟硕能够证明此事的真假!”
“不不不不,翟千年赶紧说道,是小人眼拙,未能认出总捕大人,万望总捕大人恕罪!”
持刀那人这才放下了心,便即一个闪身,跃出窗外,趁四下无人之际,分开了翟府。
“翟硕?”聂三江不由想起了那位请本身用饭喝酒的翟家总管。
“豪杰部下包涵啊,并非翟某不肯停止神器大会,只是克日翟某府上确切出了很多事情,翟某实在得空顾及这神器一事啊!”翟千年仓猝解释道。
聂三江听完翟千年的论述后,点头叹道:“看来此次翟府可谓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翟千年也点头应道:“总捕大人所言甚是!”聂三江又道:“翟老爷,本座心中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翟千年回道:“总捕大人且说来听听!”聂三江随即说道:“克日翟府甚不承平,翟老爷挑选闭门不出,只为明哲保身,此举也无不成,不过,依本座看来,翟老爷的明哲保身之举不但不能安家立命,只怕还会招致更大的祸端!”翟千年闻听此言,大吃一惊,忙问:“不知总捕大人所说的祸端从何而来?”聂三江听罢,反问道:“莫非翟老爷已经健忘了聘请五大门派辨认神器一事?”翟千年回道:“翟某从未健忘,总捕大人何出此言?”聂三江皱眉道:“莫非翟老爷还不明白本座的意义?自从贵府出事以来,你翟大老爷便一向与官府中人来往,再也没有体贴过神器一事,如此一来,便就招致了祸端!”翟千年还是不明以是,连声问道:“神器?莫非大人所指的是那神器大会吗?”聂三江不由长叹了口气,皱眉道:“看来你翟老爷还真是位胡涂之人哪!罢了罢了,本座还是将这祸事的由来细细奉告于你吧!”翟千年忙道:“恳请总捕大人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