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池等人的说话,可谓是句句都传入了蒲落尘耳中。听完他们的话后,蒲落尘的一张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一颗心也在不断地怦怦乱跳。就在这时,忽听得柳非池开口叫道:“蒲捕头,蒲捕头……”蒲落尘一愣,支支吾吾地承诺了一声。随即,耳边又传来柳非池的话语:“蒲捕头,你仿佛有苦衷啊?”蒲落尘仓猝摇了点头。
蒲落尘闻听此言,只得将目光转向柳非池。柳非池见蒲落尘面色红,目光游离,心下便已猜出了蒲落尘的心机,因而便开门见山地问道:“蒲捕头,想必我们的说话,你都已经听到了吧?”蒲落尘不觉一怔,随即点头称是。柳非池道:“蒲捕头,既然你都已经听到了。那柳某便要问上一句,不知蒲捕头你意下如何啊?”蒲落尘不由有些游移不定。柳非池见状,微微一笑,说道:“柳某所问之事毕竟是蒲捕头的毕生大事,如果让你立即作出答复,也的确有些太太草率。如许吧,柳某给你几天时候考虑,待得想通以后,再行答复,蒲捕头觉得如何?”蒲落尘听到这里,不由长舒了口气,随即连连点头称是。柳非池道:“既然如此,那柳某就改天再问吧!”说完,便即走开。没过量久,聂三江一行人便都下山而去。
“混闹?柳雯曦听到这两个字后,似是感到非常地不测,随即扭头对着蒲落尘问道,蒲大侠,小女子可曾混闹啊?”
心念必然,言决胜便开口问道:“聂总捕头,依你之见,言某败在那边啊?”聂三江瞥了言决胜一眼,反问道:“以言帮主的聪明睿智,莫非猜不出来吗?”言决胜冷哼一声,说道:“究竟摆在面前,还猜甚么?本帮主只恨没能早日杀了覃衍通这个狗贼,才使得这狗贼有了可乘之机,他日本帮主东山复兴之时,定要除此贼人,以绝后患!”聂三江听到言决胜这么说,忍不住长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言帮主还是不太明白啊,既然如此,就让本座来奉告你吧!”言决胜哼道:“聂三江,你最好别用那些朴重人士的大事理来蒙骗本帮主,本帮主可不想听这些!”聂三江微微一笑,说道:“言帮主存候心,本座所讲的并非是那些江湖上的事理,而是本朝太宗天子曾经说过的一段话。≥”言决胜闻听此言,只道聂三江是在乱来本身,便冷冷隧道:“聂总捕头,本帮主没工夫在此与你废话,告别!”说完,便扭头拜别。言决胜刚一回身,便听得身后的聂三江开口说道:“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个为君之人,如果不能够好好地善待部属,又岂能获得部属的推戴?换言之,一个愿与部属同甘共苦的人,必定会一呼百应,光复江山便只在弹指之间。言大帮主,你好自为之吧!”聂三江的话说完后,言决胜也已不见了踪迹。此时,言决胜所带的那些黑衣人也已被决胜帮弟子尽数杀死,众弟子没有找到言决胜,便都回到覃衍通身边,等待指令。覃衍通见状,便号令众弟子先行安葬死去火伴的尸身,然后再回总舵。安设好众弟子后,覃衍通便上前与聂三江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