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皇后一怔,然后淡淡说道:“他去了皇觉寺,每日诵经礼佛潜修佛法,对他来讲一定就是一件好事。你想去,自个儿去便是了。”
商皇后闻言嗔怒道:“我看乐儿说的没错,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不然如何?”梵净天见母后俄然止住了话,不由迷惑问道。
“别!”梵净天刹时泄了气,一边告饶一边跑开去两步。
“母后不一道去?”梵净天惑道。
母子二人持续品鉴着宝贝,当看到迎光寺送来的上古佛经时,梵净天俄然黯然说道:“母后,安弟明日就会被送往皇觉寺。今后怕是不轻易相见,我想在他临走前去见见他。”
母子二人盘桓在浩繁宝贝之间,笑盈盈的拉着家常。
商皇后笑着答道:“这里的宝贝啊,每一样都是代价连城,若必然要分个高低,我感觉剑渊阁奉上的惊渊令最为贵重。”
商皇后正欲分开,听到惊呼声赶紧回身。见到平空消逝的紫玉佛和惶恐失措的梵净天,大惊道:“你……你能利用乾坤戒!”
商皇后紧握着装有血菩提的锦盒,内心挣扎很久,终究说道:“安儿对我心有仇恨,还是不见了吧。”
商皇后大乐,笑道:“不是你的又如何会搬来维摩殿,你这傻孩子。不过,大光亮珠要还给皇觉寺,另有那两枚血菩提,有一枚要留给你父皇。”
梵净天只感受脸上一烫,急道:“甚么乱七八糟的,我都不晓得您在说甚么。”
“算你另有知己,没有见了媳妇忘了娘。”商皇后戏谑道。母子之间豪情极好,她也不作态,话罢就徐行在宝贝之间细心遴选起来。
“被一把剑指引?”商皇后沉吟很久,严厉说道:“你能修神念的事,除了嫡亲之人,万不能让别的人晓得。不然……”
俗话说箩里挑花,越挑越花。在浩繁宝贝当中,遴选宝贝,难度无异于箩里挑花。商皇后盘桓很久,除了取了一枚心中早就定下的血菩提外,一向没有选中别的宝贝。直到走到装有辟尘珠的玉盘前,才俄然立足,神采闪现出对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