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吴迟早挣死在女人身上。”
挂完电话,老姚顾不上锁门,打着破雨伞来到东边架子房,这是两间相连的大架子房,每一间约莫150平方米,屋脊高约6米,空间大的令人诧异。这本是堆栈,之前队上储藏物料的堆栈,厥后腾出来让民工留宿。
滂湃大雨下的院子里足足平铺了三寸深的水,门口的水管都排不过了,竟然有人打电话,老姚心内里别提有多愤恚了,要不是总得堤防张队长俄然电话攻击查岗,本身才不消理它呢。
老姚年近五十仍然单身,又小又丑,黑的像是煤球似的,不过脑筋充足灵光,他嘴里顺口溜编的一绝。
光棍汉老姚的那点心机大师都晓得,都恋慕他每天能围着灶房的两个女人转,妒忌他能够近身闻到小孙浑身披发的浓浓的少女气味。
“叮铃铃…”很快又响起了,老姚嘟嘟囔囔又开门进了队长寝室。
“求子,耍你爷爷我啊,这电话真没眼色。”老姚‘啪’一声将门闭上,就要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