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洞箫声也降落哭泣,仿佛就像周游的心,在逐步往下沉。这箫声如此逼真,就像只隔着一扇门一样。
他的另一只手掌仍然在向后击打,只是越来越有力。
“被季掌门一掌劈死也是死,被这季夫人渐渐吸血而死也是死,看来也没甚么别离。不过看季掌门这懵懂对劲的模样,怕是今后也难逃一劫。”
季掌门神采垂垂阴沉下来,一阵紫一阵青,嘿然嘲笑:“别怪我不……”
季夫人俄然敏捷收回击指,端坐起来,理了理衣衫和云鬓:“你如何来了。”
季掌门的喉结吱吱作响,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睛瞪的极大,满布血丝,已在垂垂向外凸出。
“没想到你好大的力道,竟然能埋没的这么深……可惜我大功初成,这点碎片,对我来讲,底子不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