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衙役笑了笑,做出一副美意肠的模样,笑道:“当然了,我们的题目就这几个,你把你那传家宝符纸放在那边?你奉告我们,我们这就把你从这间小黑屋放出去。我们和你无冤无仇,只是上头的号令让我们针对你,你如果把符纸的事情说出来。我们就两清了,我们哥俩也不会难堪你。”
高瘦衙役神采一黑,但对老严头这副模样已经习觉得常了,便大声喊道:“晓得您老没有睡着,从速拿一把钥匙出来,我们要关新的死犯人了。”
高瘦衙役点了点头,上头给他们的号令就是,在梢月楼守株待兔,如果能抓住王明廉,那就问出他王家的传家宝符纸被他藏在那边,另有符纸如何利用。上头的要求就这几个,当然,另有一个要求,高瘦衙役现在正筹办要办。
见到王明廉嚎啕大哭,两个衙役并不感觉不幸,只是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粗胡子衙役脾气最急,率先发难,喝道:“我们可不是来看你哭哭啼啼的,快点说,你那传家宝符纸在那里?”
直到现在,王明廉还是做着身为墨客的好梦,以为本身只如果读够了圣贤书,就能风景的看尽长安花,步入宦途,人生就此对劲尽欢。可本身始终也没想到,本应当是墨客高中,然后迎娶落魄老婆的桥段。
“不过,你们也别急,新牢房没有,另有旧的牢房啊。阿谁也能用。”
不等王明廉反应,高瘦衙役直接和粗胡子衙役一起,将王明廉又一次架住,嘲笑道:“还是你这类墨客最天真,我们上头最后另有一个号令,那就是将你打入死牢!”
“喂,老严头,老严头你醒醒啊,来新死囚了。”
高瘦衙役嬉笑了一声,松开架着王明廉的手,上前推了推老严头,终究把他唤醒来了。
高瘦衙役嗤笑一声,架着王明廉朝着更深处的牢营走去。
“你又想走到那里去?”
“旧牢房?”高瘦衙役猜疑问道,“那玩意还能用吗?”
“啧,还想当状元郎呢。你如果能当上状元郎,那我还干吗当甚么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