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客弟子神采一喜,伸谢以后,便是赶紧辞职。
“本年祭祖的仙器,都已安排安妥了吗?”
闻声那两人的名号,几位长老都刹时皱紧眉头。本来,是那两个宗门的人虽说是王谢朴重,但世代都存在与剑宗一较高低的心机。刀枪剑,都是在十八般技艺中名列前茅的,至于要定个第一,那是谁也不平谁。恰逢着剑宗宗主仙逝,下任宗主不决,两门暗中联手,明显是要趁其病要其命,将久立在千万剑道独树一帜、万千剑气唯我一门的剑宗拉上马。
偏好炼丹的四长老丹阳子从袖袍运出一瓶丹药,隔空递给迎客弟子。
“还嫩着呢,我们的十二师弟,统共一百口剑钟,他但是敲响了九十六口剑钟,可谓是天纵之才啊。”
司空德一边说道,一边看向祭祖的浩繁木牌,木牌上刻有已故的各位剑宗宗主,和一些对剑宗有功的长老或弟子的名字。
“晓得了,你先下去吧。”
二长老出门历练,至今也没个动静,但也好歹他留下的知命玉能够晓得他还活着,可身为剑宗宗主的师父却没那么好命,不过幸亏是寿终正寝。
“那就好,本年的祭祖大典可草率不得,好几个大宗门都发来了哀帖,此中另有几个与我宗反目标门派。此次的祭祖大典必然要办的风景,不能失了我剑宗的声望。”
大长老司空德用眼神巡查了一圈,问向还在一旁扶须的三长老金诀。
其他的长老也是体味大师兄其意,都是皱眉苦面,就连笑口常开的羽永笑也是一副哀思模样,回想起前些月里产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