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人在追过来,她转头一看,本来是那车夫,只见他摊开一只手,喘着粗气道:“女人,您还没有给小的打赏呢。”
当大门敞开的那一刹时,唐少荷仿佛得了失心疯似的跳上马车,往反方向奔驰而去。
唐少荷哼了一声,侧过甚背回身走到炕上坐下,粉润的唇活力的抿成一条直线,愣是不想搭他的话,心中悄悄想着,他是恩公又如何样?她又没有卖给他!只不过是曾经承诺他会为他做事罢了,他一个大男人另有甚么不对劲的?非要如许欺负她!
两丫头一同出了院门,独留下她一人守在屋里,悄悄地等待着她们的返来。
她震惊地望着他那张刚毅俊美的脸庞垂垂地离她的脸越来越近,粉唇微微轻启,猜疑地唤了一声,“王爷?”
唐少荷内心怦怦直跳,这冷若冰霜的降落嗓音字字透着无穷危急,让她不得不把头低得更低,和顺的回应着他,“请王爷放心,少荷所言句句失实,对王爷绝对忠心耿耿,如有异心,当天诛地灭!”
“这……”这何尝不是个别例,只是齐王爷并不在这里,她要如何开口找他说去?
面对他的疑问,唐少荷心猛地一跳,暗下做了个深呼吸,垂着头轻声答复:“回王爷,少荷今晨送弟弟上私塾,大蜜斯说带我一同前去将军府,谁知竟是把我俄然送到了安宁侯府的门口,吓得我觉得那车夫送错处所了,从速下车走人,而那车夫竟是把我身上独一的两枚铜钱都要了去。我没有大蜜斯手中的贴子,又是一个身份寒微的下人,这将军府的大门天然是进不去的,以是……我想去将军府看看大蜜斯,问问她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最毒手的题目是,她没有拿贴子,底子没法进入将军府。
齐暗萧用鼻尖悄悄地触碰到她小巧的鼻子,目光温和地凝睇着她,薄唇带着浓浓的勾引意味,如蜻蜓点水般在她鼻尖上悄悄掠过,并用那醇厚如酒的降落嗓音和顺道:“除了本王,绝对不成以让任何人碰到你,闻声了没?”
冬喜蹦蹦跳跳地跑到唐少荷面前,笑着道:“女人,王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