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典仪,江循就颠颠地跑回了东山,往放鹤阁的床上一躺,优哉游哉地跟玉邈夸耀他的战利品,顺手掰了一块桂花糕塞进他的嘴里:“真想带你一起去。你都不晓得有多无聊的。”
陪侍:“那,上神大人您”
玉邈没理睬他,手指悄悄滑入了他的衣服里,来回抚摩着他劲瘦滑软的腰线。
他吮吸的行动和喉结轻微的转动实在撩人得紧,特别从玉邈的角度看下去,那张唇说不出的引诱动听,让他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此举于仙界典仪分歧,可无人敢置喙一句,新仙帝也只是一愣,便抬开端来,目光刚毅道:“是。谨遵上神神旨。”
在场诸仙臣都竖着耳朵听着从上位传来的动静,本来他们见状平和,看模样不会有太大颠簸,便都开端小声地说些闲话,奉养的人这么一问,底下方才响起来的嗡嗡闲议声顿时小了下去,恐怕又触怒了这位大人。
江循看着玉邈那张清冷的脸,笑眯眯地胡说八道:“看着你这张脸我硬不起来。”
江循被重新扔回床上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徒劳地试图唤回玉邈的节操:“明白日,明白日的!玉唔”
待走到新任仙帝面前,江循将龙冠悄悄放在他的头顶上。
江循一笑:“快了。我已和仙界他们交代过了,他们同意。”
玉邈点头:“已经四天四夜了。渔阳还是不让他上山。”他低下头来,轻捏住了江循的鼻子,“秦牧到底甚么时候能醒?”
玉邈挑眉:“他们敢分歧意吗?”
一边替玉邈处理费事,江循一边贴在他身上,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檀香气:“宫异还没返来?”
玉邈动也没动,鞭策了放鹤阁内的时候,向后发展了二十秒。
江循凑趣,胸膛半露地躺在床上,任他挑逗,上面则是岿然不动。
自此,仙界中的至尊换了人,新期间的帷幕缓缓揭了开来。
玉邈之前几近没有遇见过近似状况,眉头拧了起来:“如何回事?”
江循就这么看着玉邈卖力地在本身身上折腾却连燃烧星都折腾不起来,乐不成支。
江循浅浅一笑,一把把新仙帝拉起来,拉着他踏上了金玉台阶,推他在宝座上坐下,本身则捡了本来为本身预备好的至上尊位坐好。
中间的一个小仙官凑上来,低声抱怨道:“上神大人如许也忒分歧端方,肆意窜改典仪次序,可吓出我一身盗汗。”
爽。
虽说是有些小插曲,但仙界就如许安稳地实现了一次过渡。
一个小小神采就令奉养的人变了色彩,他谨慎翼翼地扣问:“但是这糕点分歧上神大人丁味?”
净手结束,江循从一玉髓冰盘上取下一尊龙冠,迈步走下了金玉台阶。
看着玉邈那张严厉脸,江循又出现了点恶兴趣,往那已经呈半衰之势的东西上趴下,探出舌尖,悄悄朝那隐蔽处舔了一口,然后利落地滚下床榻,撒腿就跑。
卧槽!
一月以后新帝即位的仪典便已筹措结束。
三百年前的衔蝉奴不肯收受这份荣光,但江循肯,并且收得死不要脸,心安理得。
江循憋住笑:“我听话。你持续。”
生硬了半晌,玉邈凶悍地吻上了他的唇,同时拉过江循的手,放在了某个部位上,号令:“处理掉。”
江循却对如许的变动不甚在乎,他轻舔一下唇畔,举着桂花糕道:“跟后厨说一声,这糕点再做一份,我要带走。”
江循替玉邈摒挡得差未几了,就将双手环在他的颈后,吊着他密切地晃了晃:“当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