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上三竿玩到了日薄西山,展枚才幸运地握着江循的右前爪睡了畴昔。
喂,人还在这儿站着呢!
玉邈二话不说就托住他的后颈吻了下去,江循逢迎着他的行动,顺势把舌头伸出,勾住他的舌,缠绵地吸吮撩动起来。
被乐礼藏在身后的江喵顿时脑补出了极其糟糕的画面。
因而江循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里间的屏风走去。
江循明天又一次近间隔地体味到了展枚的“硬”,趴在上面的感受活像是在水泥地上低姿蒲伏,江循实在很难设想,乐礼是如何把人给推倒然后一二三四再来一次的。
你特么换一只捏也好啊!光捏右前爪,爪子都要秃毛了好么!
这很多没有童年,才气对一只猫的爪子活活玩上一整天啊。
路上,江循忍不住八卦:“焉和啊,枚妹的骨头那么硬,你们俩调和吗?”
看展枚要起来,乐礼把猫笼子藏在身后,快步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腰:“乖,不要起床,明天就在床上好好躺着,我带了好东西给你。”
但他的脑补方才停止到一半,乐礼就把他拿了出来,在展枚面前晃了晃,眼中含着淡淡的撩人:“叫相公就给你。”
神魂方才补全的时候,江循非常风骚了一阵,在仙界能逗逗那些个神仙,回家来还能逗逗欲求不满的玉邈,再在他即将崩溃决堤时帮他挊个爽,逼得他哑口无言。
乐礼挺干脆地和江循一道出了上谷。
但是乐礼底子听不懂他喵喵的抗议,江循就这么被里气地拎到了展枚房里。
江循缩在和缓的被窝里,对动手掌哈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