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循叼着他的手指,轻咬慢舔,时不时小舌头还要弹一下他的指尖,细细地啃咬咀嚼,闭合着的眼皮微微颤抖着,仿佛正在享用绝顶的甘旨珍羞。
从刚才起就仿若死狗的江循,终究在狠恶的颠簸中复苏了些,目睹着玉邈逃入祭奠坛,出于保命的本能,他揪住玉邈的外袍,哑声叫:“关门!……关门!”
江循笑了,搂住了玉邈的脖子,那股“柔腰偏解逐人弯”的媚劲儿,配上他那张美人面,的确叫人挪不开眼睛:“求你,你就给我吗?嗯?”
外界的骚动垂垂停歇了,玉邈也没了甚么后顾之忧,干脆抱着人,阔别了那血腥味过于激烈的祭坛,寻了片洁净清爽的空中,把江循放在上面,便要解里衣的扣子。
他的问话声戛但是止。
没想到,江循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手指悄悄捏了一把玉邈的胸口蕊珠,眼波悄悄流转着,悄悄咬着唇肉,在唇边留下几个模糊下陷的齿痕,望着玉邈的眼睛,浅浅媚笑。
要迎击的妖魔数量太多,玉邈且战且退,一起退到江循的身边,攥紧他的手腕,一哈腰便将那软弱有力的人给扛上了肩膀,顺势单手持剑,扛住了劈面而来的双斧,心念一动,广乘锋刃上的灵力激/射而出,那些妖魔便定死在了原地。
江循莫名感觉玉九的眼神很可骇。
……少年苗条光/裸的四肢贴在空中上,不着寸缕,江循浑身高低都是被灵力切割过后的浅细伤痕,以极快的速率病愈规复着。
但不得不说玉邈还是很君子的,没有将错就错把本身给办了,还把解开了扣子的里衣除下,丢在了本身身边,冷静站起家来,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没想到,江循竟然将他拽倒在了本身身上,两条胳膊痴缠着本身的颈项,不肯放开,媚眼如丝地笑道:“……我来。”
还是碎碎念:“舒畅不舒畅?”
江循不明本相,越看越感觉玉邈的神采丢脸。他还从没见过玉邈吃瘪成这副模样,即便晓得嘲笑人不好,但他还是憋不住乐:“哈哈哈哈哈。”
不过想想也能了解,人家的梦刚做到一半,一个软玉温香的大女人一下子变成了大男人,搁谁都接管不了这胡想与实际的跳崖式落差。
玉邈把江循扛到祭奠台前放下,看着身下人奶红色的皮肤,神采稍稍涨红了些,单手解开外袍,蹲下身来,筹算披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