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台上是一整块浑然天成的墨玉,刻着一张星盘图,十二条细若蝇足的凹槽中披收回浓烈的血腥气,终究会聚到墨玉中间的碗状凸起当中。
莫非是半途出了甚么忽略吗?
江循一边嘴欠一边跟着玉邈四周漫步。这祭奠坛面积虽大,内里的安插却乏善可陈,除了一方大号的祭奠主台、一张安排贡品的贡桌,以及环抱着祭奠台的十二座凶兽铜塑外,别无他物。
他疼得浑身打抖,高低牙格格地碰撞着,只能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带着血沫的沙哑声音:“跑……左手,正左边,那边,水源……出口……”
灵力爆炸!
那股掺杂着血腥味的薄荷气直冲脑袋,江循又有点晕晕乎乎的,他扯住玉邈,小声道:“……有毒。”
江循说不清内心是甚么感受,四下茫然地张望了一番,他俄然想到了甚么,面前一亮,手按上了玉邈的广乘剑柄。
半晌后他的情感才得以平复,持续问:“为何会有地动之象?”
……好题目,江循本身也想晓得他到底是来干甚么的。
江循的神采和玉邈一样变得惨白非常。
认识到这一点,玉邈满身的骨头都开端颤抖起来,脱口唤道:“秦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