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循咬牙切齿:“别他妈拖累我!”
热血一股股冲上宫异的后脑,让他满脑都充塞着血液活动的嗡嗡声,他面前一道又一道暗影压了上来,但是,数日来都压在贰心头的大山却轰然坍塌。
宫异正在迷惑间,俄然听到应宜声含笑的声音:“……看来,比拟于这些杂鱼,十六少更器重那马车中的人,是吗?”
他们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牲口,只能有力地在空中蹬动双腿,眼内充血,眸子爆裂,狰狞如厉鬼。
这是一个怪物!马车中的统统人加起来,也敌不过他谈笑间的一挥手!
响指声脆亮地响过后,他就像是被风突然刮起的纸鸢,身子直掠向了一侧的树干,只听得一声骨骼碎裂的脆响和一声惨烈的喊叫,宫异便滚落在地,小小的身影伏在灰土中,没了声气。
宫异只一怔,下一秒便被滔天的怒意腐蚀了明智,身材被压抑着锁在原地,可他不管如何也节制不住一拳挥在面前人脸上的打动,在内火沸腾间,他的嘴角开端溢出血沫,热泪止不住地往外淌:“应宜声,你杀了我父亲,让他身首分离,你还敢问我他在那边?”
现在,这小我的目光,锁定在了秦牧和江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