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固然入伙多年，但从没有做过一件坑害百姓的事，青牛角掳上山的女人，我更是连碰都没碰过。我只不过是帮他掌管赋税，并有为非作歹之事。”
“大侠！”杨凤带领众贼兵齐刷刷跪了一地。
“哈哈哈，你倒是有几分见地，那你给我一个不杀你的来由。”
姜盛接过那账目，固然字写得丢脸，但毕竟是姜盛熟谙的隶书，繁体字倒是不影响浏览。
这账簿只能算是流水账，记录了某月某日进了甚么，某月某日耗损了甚么等等。
“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并且很多人也是拖家带口，都在这山上呢。”
“不敢不敢！大侠息怒！此处黑山军对外号称八万，只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加上比年与官军作战，能战之兵实际上只要不敷一万人。黄巾起过后，冀州百姓十室九空，给养弥补不及时，以是物质紧缺。”
杨凤道：“此处四周有村落五十二个，年初总户数六千六百一十五户，总人丁数三万七千二百零七人，若按人头数分发，很不公允。”
汗青上的张郃正式退场是在十八路诸侯讨董卓时，当时效力于冀州刺史韩馥。姜盛的穿越让张牛角提早毁灭，褚飞燕与张牛角的合作已经无从谈起。而要不是传闻姜盛要混进盗窟达成牛角，张郃也没有勇气扮装成新娘替姐姐上山，以是说姜盛的穿越，让张郃提早退场了，既然来了，岂能“放过”他？
“若大侠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人，与青牛角有何别离？”杨凤道。
“小——小的服从！”杨凤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故作平静，赶紧答道。
张郃不说话了，他沉默了起来。
“黑山号角称精兵八万，如何就这么点儿资产？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姜盛起了狐疑。
“你说此处黑山军不敷万人，莫非黑山军另有分号？”
“小的恰是黑山军的赋税官。”那头子毕恭毕敬地答道，“这是盗窟的账簿，请大侠过目。”
“哦，就是掌管赋税的头领。”姜盛解释道。
“张牛角恶贯充斥，你这就是助纣为虐！比张牛角更该死！你掌管赋税，让青牛角兵强马壮，不消来行侠仗义，却用来逼迫百姓，你的罪更大，应当千刀万剐！”姜盛指着杨凤的鼻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