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颜接了祝掩那帕子,将颊上泪珠稍揩,抽泣三回,朱唇稍开,两目含情,便这么目不转睛看着祝掩,直教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连眼睛都不敢再睁。
祝掩喉头甚干,口内津唾倒是满溢,急吞两回,笨口拙舌又道:“那……那以后慧颜你怎同这两位走在一处?”祝掩一指慧颜身后一红一绿,表示道。
“你……要何为?”宋又谷心下一紧,身子急今后仰,又感膝头发酸,手肘发麻,抬掌一抚额角,也感觉模糊作痛,这便嘀咕道:“这……这是?”话音方落,低眉看看脚边鱼网,又再环顾屋内诸人,恍然大悟,“你们,你们但是给本公子用了迷药?”
闻人战不由娇笑,两手掐了摆布耳边各一根藐小发辫,蹦蹦跳跳往宋又谷身前一横,倾身上前,直勾勾盯着宋又谷眉毛看。
宋又谷两掌紧攥那水盆盆沿,陡地将脸颊沉浸水中,隔了好久,方才暴露头来,沉沉喘着粗气,不发一言。
这慧颜,生得当真秀美。
祝掩内心大喊冤枉,两手一搓,偷眼瞧瞧胥留留,见其抱臂含笑,口唇微开,倒是接道:“祝公子,这般天仙一样的人儿,你娶了还委曲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