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端坐在桌前,品着方才从洞庭湖东山采来的碧螺春。半晌,一阵清风拂过,一阵豪放的大笑随之而来。
“嘿嘿,走正门如何揭示小爷的绝顶轻功!”
另一边,方孝孺的小儿子方修文衣衫不整的躺在囚车里,右眼乌青,嘴角另有血迹,气若游丝,明显是遭到了毒打。听到锦衣卫百户一口一个“方贼”也不晓得是那里来的力量,吼道:“你们才是贼!奸贼!大奸贼!”“竟敢唾骂大人,找死!”一旁看管囚车的锦衣卫甲立马用刀鞘狠狠地拍在了方修文的嘴上。一旁的锦衣卫乙目睹被抢了先,也要脱手的时候,应全轻声说道:“停止,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你们动手也没个轻重,别再将他打死了。不然,你我也交不了差。再说,他喊着也好,为我等助助酒兴,哈哈。”锦衣卫乙只幸亏锦衣卫甲对劲的目光下讪讪地收回即将落下的拳头,恶狠狠地瞅了方修文一眼。方修文对锦衣卫乙的目光毫不在乎,还极其轻视的撇了他一眼。锦衣卫乙顿时火冒三丈,本来被锦衣卫甲抢了先窝了一肚子的火,顿时就像浇了油一样被方修文挑了起来,学者锦衣卫甲的模样,用刀鞘狠狠地捅在了方修文的肚子上。一股剧痛刹时从方修文的肚子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疼的方修文弓起了身子,竟然连痛喊都发不出来了。
姑苏城,松鱼楼,二楼云字雅间。
“你还是向来都不走正门。”
“哈哈,皇甫,我就晓得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