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恰是肃州营,老将军有所不知,鹿岭之战,蒙胡为了快速南下,便在击破我军以后直接通过了鹿岭,没有理睬我军残部,想来那蒙戈是过于自傲了,以是,我军残部四千人再加上我这一起过来收拢的散兵和流民,有近七千人之数。”霍家为想了想,又算了算,渐渐说到。
“那就好。”
“不过如此!”
“我去追逐南撤的军队,带他们退往长安。”
“肃州营?肃州营不是玩完了吗?”陆镇疆不信赖,大声反问道。
“那太好了!”霍家为镇静道,他之前还一向担忧呢,以是才不要命的一起追着蒙胡人。
“本想南下,却刺探到蒙胡人西进了,我便猜想他们是想绕道突袭长安,便一起追来。”霍家为凝重道,想到本身这一起风雪交集,温饱交煎,紧赶慢赶总算是追上了,还可巧救下这位老前辈,真是不轻易啊。
很快,陆镇疆从墙垛上探出了脑袋,此时,天气已经灰蒙蒙的,看不太清了。
那救兵将领见敌军撤退,放声大笑。
“天太黑了,看不清……如许吧,等明每天亮了我看清楚了再放你们进城,如何?”陆镇疆非常奸刁。
“我没事,没事。”周安民摆摆手。
蒙戈长舒一口气,心中不由想到,莫非都是神明之意?他不由苦笑着摇点头,否定了本身。
“后会有期!”
“那老将军去那里?”
……
“报~将军,西门有一支军队,正在叫门。”
“为何?”霍家为不解,那城头插着的又不是蒙胡鹰旗,只如果汉人,岂有不开城之理?
“还没就教老将军名号……”霍家为问道。
陆镇疆想了想,感觉还是亲身去看看才行。
周安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看来面前这小将并不清楚他们四卫的事情,本身总不能说我们是从洛阳府过来的,然后在这里闹了分裂,现在兄弟反目了。
……
夏城。
“不成!我们得从速走!”霍家为把军旗还给侍从,对副官低声道。
“倒是你,你是从那边来?为何会呈现在这里?”
周安民说完,拱手施礼,然后回身,找了一匹没了仆人的蒙胡战马,缓慢的拜别了。
霍家为看着城头,不吭声了。
“喂,城下的,你们到底是何人?”陆镇疆喊到。
“无妨,老夫本已抱定必死之决计,何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