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冷静不语,父亲早亡。是长兄独孤良将他扶养长大,独孤信对他来讲亦父亦兄,他从不违逆长兄的做法。
“郑兄,那我便等你的好动静了。”
夜深了,郑善果看看时候现在已是亥时四刻,万籁俱寂,他也要歇息了。
“胡涂!”独孤良猛地一击桌子,“莫非你不明白现在不是陛下要对于我们,是乘机暗藏的世家吗?他们巴不得从我独孤家身上扯下一块肉!”
独孤良叹了一口气,“现在不是背叛之时,世家大族皆在隔岸观火,独孤家如果先动只会成为众矢之的。”几个小辈顿时不说话了,迷惑的目光看向独孤良。
大门口,老管家看着独孤信乘车远去,冲着郑善果说道,“老爷,那些黄金放入库房吗?”
本身会买独孤家的帐?纵使独孤家权势再滔天,也怕墙倒世人推!
“独孤二哥说的对,我等有甲士万余,又掌宫廷宿卫,有可为之机。”
独孤良华发横生,暮年交战疆场,兵马平生,现在虽是迟暮之年,单单坐在这里都不容人忽视。
“但是,大哥。”
郑善果终究明白了独孤信的来意,稍一思虑便答道,“就算刑部不说话,也会有其别人上达天听。”
庄内老宅内,灯火绰绰,人影浩繁。
天微微亮了,从各个坊中的豪宅内涌出一辆辆马车,朝着宫城赶去。
“不,封好,明日我要带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