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老头走到莫言归身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啧啧赞道:“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女娃子,看这打扮是宇文佐的徒子徒孙吧。不错不错,传闻合欢谷女子都是阴阳双修的绝佳鼎炉,更可贵的是,此女眉锁腰直、含肩收胸,尚是处子之身。如果双修得法,不但其乐无穷,另有延年益寿之服从啊,哈哈哈!”
这老头仿佛被他这发作式的演出吓了一跳,提着一把小刀就朝他走过来。
“师父啊,您有所不知啊,这女子武功奇高,平常迷药还对她无效,加上徒儿技艺寒微,以是……以是……说来忸捏啊!”
巴金轮脑袋里飞速地盘算了一下,张口便喊:“师父!请受徒儿一拜!”说罢,他双目热泪盈眶,固然四肢转动不得,但脸上的神采却似在诉说着敬佩、膜拜和神驰……
喵了个咪的!这姓莫的小妞固然是个暴脾气,还不会说话逗闷子,更是长年露了个大腿,害小爷我每天光看吃不着。但是,小爷我是必定要成为淫贼中的一代宗师的男人,岂能让一个老淫贼就当着我的面,偷吃了我还没吃到的女人?奇耻大辱!
“这位大爷,你要做甚么?我们大夏朝但是有国法的,我奉告你,小爷我和锦衣卫的屠百户熟得很,你你你可不要乱来!”
“嘿嘿,”东方白一脸滑头地帮他解开绳索,“大礼甚么的就免了吧,为师也不在乎这个。不过你身上这穴道,得先多候着会,现在的年青人,可都精着呢!”
这老头盯着莫言归看了半晌,呼吸垂垂短促起来,双目中淫光大盛,一只枯藤似的胳膊便摸向莫言归的领口。
俄然,老头愣住了行动,低下头,用力嗅了几下:
她悄悄揪住床上的被子,心中愁肠百结,又是悔怨又是难过。小师妹是第一次下山,便被本身弄丢了,即便幸运能再度相逢,可万一她坏了名节,本身又有何脸孔再面对她……
这老头一副欲壑难填的模样,在房中烦躁地走了好几个来回,仿佛心中各式纠结。
有没有搞错!冰清玉洁的峨眉派“女神”被不着名小贼淫辱,艳名与杀气并重的莫二师姐……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到底是如何的江湖?
姑苏城怡情楼,恰是夜深人静之时。两个衙役打着哈欠,抱着铁尺,半睁着惺忪的睡眼,坐在本来属于头牌女人如烟的房中。
“倒霉!真是他娘的倒霉!如何恰好就赶上这女娃子的月事!”
不久前,这里产生了一件颤动江湖的采花大案,江湖人,锦衣卫,衙役官差,一拨拨来此处勘查,都想从这房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但是却一无所获。待过些光阴,来的人便渐渐少了,到最后只留下两个衙役在此看管案发明场。
“那恰好,这女娃子你就更不能碰了。我们采花一道,讲究的是毫不能沾“情”字。既然你对这女娃另有情丝牵挂,那便由为师替你来取了她的‘红丸’,也恰好断了你的情缘,废除来日大成的业障!”东方白一脸淫笑。
哈哈哈,巴金轮心中大笑,哪来的装神弄鬼的老头,合欢谷哪来的黄花大闺女……呃,黄花大闺女……?
“不是他?”她回想着当日房中的景象,皱眉思考着,莫非小师妹当时只是装晕,她留下暗号的意义,是说那淫贼不是王命徒?
贰内心不由自主地又打量了这老头几眼,看这老头办事的伎俩纯熟,家伙事齐备,想必是个业内的熟行,那目光应当不至于看走眼。
………………
“小人真是从小就发愤成为一代淫贼啊,师父。不信你摸摸我怀里,固然一向未曾得遇名师,但小人长年自备各种课本和东西,每日对峙自学,不敢懒惰,一颗肄业之心,天日昭昭啊!”他声嘶力竭地喊道,这真真是没一句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