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女人,他们这中的是噬心万毒蛊,你晓得甚么叫噬心万毒蛊吗?在这个天下上是无解的,没有谁能解这个蛊毒,他们已经活不成了,这是究竟。”
而小公子却答非所问:“我做错了甚么?柳风又做错了甚么,为甚么都如许对我们,为甚么,莫非是彼苍容不下我们吗?”
啪嗒,在众目睽睽之下,楚河竟然对着薇草先生跪下了,她一只手拉着薇草先生的长袍,一只手扶着薇草先生的小腿悲怆的说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们,救救他们好吗?”
薇草先生叹口气:“你想要在数万种毒药中找到那位大师所用过的百种毒药,这本来就难,万一有一味药材配错了,结果就不堪假想,但如果说无解,也不是那么的绝对,人间有一人恐怕能解。”
哭了好久好久,小公子像是哭累了,她温馨了下来,靠在楚河的怀里,幽幽的说道:“人活着为甚么就这么难?”
“这么说来人间就真的没有人能解此蛊毒了吗?”楚河明显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