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看着莺歌那白嫩的手上一滴一滴的血,滴在水池内里,一时之间不晓得说甚么好,她真的不晓得说甚么,此时她悄悄的拉开莺歌,然后接过莺歌手中的活,悄悄的捞起水中的菜叶,莺歌回身靠在水池旁,低着头,仿佛在想着甚么,红菱把菜叶子装进箩筐。
“她为甚么要这么做?”
莺歌缓缓的伸脱手,抓着红菱的手,问道:“为甚么?”
“是楚河女人吗?”红菱从速问道,在她的信息当中,楚河是独一一个离开幻音阁却没有被拘灵师太以叛宗之罪给绞杀的,并且一贯放纵,乃至是楚河呈现的处所,拘灵师太还特地寻觅机遇去见她,可楚河却老是躲着她,这件事一时之间便成了江湖上的一个谜团。
红菱叹了口气:“还能一样吗?现在的烟雨楼,有我没有我,都一样,统统人都只晓得柳风,在不知我这个楼主了,固然柳风偶然烟雨楼,不过我倒是至心但愿他能有这设法,你说好笑不成笑,一个我以及我父亲拿命保护的统统,在他的眼里倒是一文不值。”
“真的吗?”莺歌转过脸来看着红菱,她的双眼中却尽是不信赖的模样,乃至另有那么一丝惶恐,红菱终究忍不住了,对着莺歌就吼道:“莺歌,你到底是如何了?莫非现在你还不对劲吗?你丢弃了我,丢弃了烟雨楼,丢弃了和你有关的统统,在这里,就在这里,除了我谁晓得你是谁?